以是自打进府后不几日,瑜昭的日子就难过起来。到处受架空,又无人撑腰,连下人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旁人都是下人奉迎主子,到了瑜昭这儿,反而还要靠娘家布施的银子,时不时地办理下人。
可皇子府的下人甚么好东西没见过,岂是一点蝇头小利能拉拢的?故而银子没少花,也不过是不消吃冷饭,不消洗冷水罢了。若不是厥后李氏进府,领受了府里家事,只怕瑜昭过的,还要艰巨些。
不料瑜昭沉着脸,硬邦邦答道:“光说我拿杯子扔她,如何不问问我为甚么扔她?看我在二爷那不受宠,都来糟蹋我!”
但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瑜昭打小拔扈惯了,一时让放下身材奉迎人,又要与其他女人做出姐妹情深的模样,于她而言实在是太难了。虽本身也重视着,却没甚么结果。
瑜英用心叹了口气,表示身边的丫头把流霜扶起来:“不幸见的,我们三姑奶奶常日就是这么对你的?”
瑜英也不再讳饰,手里帕子按按嘴角:“那一年在谢尚书府上,红叶把华瑜楚推下了假山,你当是因为甚么?”
罗氏大惊失容:“当时你就?那厥后,厥后如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