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竹素，退到了门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琯柚道：“别担忧，里头有甚么变故，我定能来得及拦住。”
瑜楚没有答复，却又转而问向竹素：“你都听到甚么了？”
因为下雨，天气也暗了起来，屋里又没有点灯，家俱上蒙了一层氤氲的水汽，朦昏黄胧的只能看到大抵表面。
琯柚不肯，思疑地看了看瑜英：“夫人，万一她……”
见瑜楚的神采更加惨白，连坐都坐不稳，瑜英更加对劲：“大哥的出息在姜衡手里捏着，天然不敢不从。但是呢，我们姐妹一场，我也不忍心让你一向蒙在鼓里，这才巴巴地跑来和你说。信不信都由你，我本身问心无愧就是了。好了，话都说到了，我也乏了，这就告别。”说着，大声叫了她了丫头，摆着腰，款款地走了出去。
棠梨也焦急，丢下一句：“我去把她追返来！”就要往外跑。
“听到大姑奶奶提了大舅爷，其他没听到。”竹素没有敢看瑜楚的眼睛，躲躲闪闪答道。
瑜英眼里闪着暴虐的光，愉悦道：“姜衡说他能够不究查我爹害叔父的事，也不奉告你，前提是让大哥帮他查出云南那件事的本相，好帮萧老将军洗脱罪名，规复名誉。”
正说着话，小鹊快步走了出去，见瑜楚醒了，也松了口气：“夫人，大夫来了，让他给您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