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柚在外头守着,看到了用饭的时候,故意叫瑜楚起来用饭,可她刚被怒斥了“不听话就走”,也不敢随便闯进屋里。敲拍门,又没有反应,焦心的坐立不安。便叫了竹夙来问:“大姑奶奶到底对夫人说了甚么?”
琯柚心乱如麻,可没有其他体例,只能打起精力叮咛道:“世子返来前,你们几个分红两班轮番歇息。黄莺先去厨房守着,以防夫人随时要水要饭;小鹊去睡一会儿,下半夜替代黄莺。小燕和青鸢也去睡,等会儿小燕去前院替代棠梨,青鸢来替我。竹素,”心中对竹素还是有些不满,便顿了顿才说:“你也睡,不过警省些,万一需求出府或其他事,我叫你。”
“夫人,您但是胃里不舒畅?昨早晨也没用饭,要不要让厨房端盏牛乳过来?”琯柚红着眼圈问道。
“回夫人,”棠梨咬着唇,仿佛下定了决计:“石江去问了,回春楼的人还记得至公子,说他前天老早就去了,叫了很多菜,另有酒。厥后世子也去了,两小我在里头热热烈闹喝了好久,世子先分开,至公子出来时,浑身都是酒气,满面东风的,还赏了伴计好几两银子。”
当然和华珣有关,要不然瑜楚又怎会让棠梨特地跑那一趟?琯柚见竹素不肯说,有些气闷。可竹素毕竟是姜衡的人,她也不好如何,只好又叫了棠梨。
“那你呢,你拿甚么换来他的帮手?”瑜楚诘问,姜衡却抿着嘴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