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柯敏目视着火线，声音冷酷：“我又不是为了你来的。”
“找到了他谗谄外祖父的证据。”姜衡的声音冷酷，并没有太多气愤。
“楚楚昨夜受了点惊吓，现在还没起，我就没叫她。”莫氏先解释了两句，才笑道：“此次多亏了你，我们母女才气撑到衡哥儿赶过来，原该好好感谢你的，但是你还要赶着回宫去，只能就让你这么走了。”却不提回京后再谢。
背面莫氏焦急地喊：“别跑！看碰到你姐姐！”
“那找到了甚么？”瑜楚直觉郭源不会无功而返。
莫氏见瑜楚对柯敏一点不在乎，明显底子不晓得他的苦衷，松了口气：“那你先用饭，我去送送就返来。”
莫氏便连续声道：“那快请来吧，想来人家也不好离宫太久。”
莫氏又惊又喜：“是最擅妇科的姚太医吗？传闻宫里的娘娘怀了龙子，都要请他诊脉，他忙不过来，等闲不为宫外人看诊的，衡哥儿你竟请了他来？”
“是啊，当今圣上是不会。”姜衡神采安静，只在“当今”两字上减轻了语气。
“哪就那么金贵了，碰一下也不碍事。”瑜楚拉着璋哥儿笑。
瑜楚不由得抽了口气。
庄子上，瑜楚喝了碗粥，又就着小菜吃了半块馒头，感觉肚子里舒畅多了，便向琯柚感慨：“现在胃口就这么大，再过十个月，不知要胖成甚么模样。”
瑜楚觉得他是对不能报仇绝望，忙握住他的手：“别急，既然有了证据，总会有机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