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氏听了,踌躇了一会儿,叹道:“你说的有事理,今后楚楚接办了缀锦阁,总也要晓得这些。唉,我本来是筹算把这事情处理了再奉告楚楚的。”
“楚楚你晓得,缀锦阁是我的嫁奁,也是我们家在都城最赢利的铺子。缀锦阁主营各种绸缎布匹,铺子里的货都是你大娘舅在江南预先遴选过,选到当年最时新、质量最好的才会运到都城来发卖。铺子的主顾也都是些官宦人家,以是买卖一向很好。从四年前起,跟着你大伯母进京的罗家也一向在我们缀锦阁釆买。本来还好,罗家按端方每月结账。可你父亲归天后,他们付账就拖拖沓拉的,拿的货却越来越多。畴前年秋开端,一次货款也没付过,却每一两个月总要去拿点时新的,卖的最好的布匹,到现在已经欠了铺子上三千多两银子。上个月捧雪出门帮我买东西,在别的铺子见到了像是我们缀锦阁的货,随后我让何大掌柜悄悄去看望了,确切是咱家的货,再查货源,根基能够肯定是从罗家出来的。”
“晓得啦,我明天还给大哥写信了呢。倒是楚楚,明天看起来好多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莫氏不由悲从中来,哽咽道:“楚楚,都是娘不好,没有护好你,任谁都敢来欺负你。”
莫氏叹了口气,说:“没凭没据的,如何究查?就连红叶,也是楚楚机警,抓着了她马脚,才逼的她承认推了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