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洐本来一向躲在一边装不存在,但是吴氏几步退到了他身边,又神采煞白,呼吸短促,他这做儿子的,若毫无反应也过分不孝。故而心中虽极不肯意,只得上前扶住吴氏,摆出焦心的面孔,大声道:“娘,您如何了,是不是又头晕了?儿子扶您坐下吧。”
姜佩姗年纪小,不晓得她这个姑姑的短长,又是被父母宠坏了的,见姜谊一上来就把父亲训的抬不开端,母亲更是说了一句就不敢再开口,心头不觉涌上一股邪火:“姑母既然晓得不该插手我们府里的事,还说这么多何为?我爹爹是侯爷,天然是他说了算。”
姜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姜谓一眼,瞥见吴氏有些对劲空中孔,不屑道:“府里的碎务,我出阁前打理了四五年,心中是稀有的。你说现在不如昔日,我也晓得,想来你在碎务这上头上有限。既不擅打理,那就拿出来一部分给衡哥儿媳妇儿吧,让她接办尝尝。”
姜谊笑着看两兄弟打闹,可一想到姜衡的婚事,又忍不住感喟。
可晓得是一回事,真要当真辩白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难不成本身还要指着帐本一项一项同吴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