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将案上手札阅毕,缓缓揣入怀中,两道长眉重凝。
垂柳青青,芭蕉绿。
谢裒面若潮红,眼间含笑,仿若犹浸意境当中尚未归返;而谢奕则歪着头,手指轻扣门廊,目光或奕或黯,似在捕获其间神韵。
二人对座,刘浓略略向右倾斜。
小谢安揉着额头,委曲的唤着,嘴巴愈嘟愈长,在其面前,洁白的左伯纸上多了一只小乌龟,侧书二字:刘浓。笔力颇是薄弱,小乌龟亦极是活泼。
满口顿挫顿挫的洛生咏,将这首词诵得起伏跌宕,教人恍若与其同业与烟雨林中,一身蓑衣草鞋,踏着满地萧萧落叶,徐行且徐行,任它风雨诉平生。其声宛时,好似雾隐青山;其声洋时,顿若豪骨逆生。
袁女皇眸子悄悄一颤,浅声道:“小妹,日前,你不是要嫁尚兄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