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看起来如此奇特,不知如果人出来了。会是个如何的景象?”人群中一个身形高大的魁伟男人扬声道。
墨隔玉会心,提笔又画了两人携两柄长剑抛入阵中。
扶木走到墨隔玉身边,将丝绢递给他,又私语了几句,走了返来。
落央踮脚瞟了几眼那方帕子,掩唇偷笑。扶木听完游移了半晌,答了声是,往墨隔玉那边走去。
二人入阵不久,先前入阵的那魁伟男人便自阵中飞了出来,哦不,他落地那模样,切当的说更像是被打了出来。
接二连三的人入了阵,又有接二连三人的被打了出来。一晃又是一个多时候,阵中有了灰尘滚滚之象,阵中气势也越来越高涨,出阵的人也一个比一个还灰头土脸。
阵中遭此变故,围观人皆是一脸莫名的齐齐抽了口寒气,盯着阵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二人这边正说着,台下围观的人群中又接踵越出两个背着大刀的男人。前后对台上墨隔玉抱了抱拳道:“墨少主,我鬼刀兄弟二人也想入这阵中尝尝手,墨少主可否……”
扶木回身走返来,环念音低声叫住他问:“画物起肇究竟是如何个起生法?为何那纸上的人竟会变成活的?”
借此机遇,环念音站起家,捏了个诀,擂台上顷刻刮起一阵风,眨眼间四人便没了影。台下那方阵跟着鞭炮声落阵也刹时消逝,只余毫发无损的十几人持剑握刀保持着打斗的姿式闪现在世人面前。
“无妨事,布此阵兼画物的所耗的功力,连那九牛一毛还不及!”
擂台被重新清理洁净,台上正中置了张案桌,上头备齐了纸墨笔砚,桌旁墨隔玉长身玉立。靠后些另有张案桌,环念音敛眉临桌而坐,身后立着扶木落央。
墨隔玉神采不动,手腕矫捷闲逛轻摆着,上好的狼毫聚墨挥于宣纸上,画出由棵棵树木构成的树林。末端,手中的笔微微一顿,顺手一摆,纸上的树林似被付与神力般,跃出宣纸往阵中飞去。
台下世人皆在聚精会神看着阵中的窜改,对台上这番行动倒没重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