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麦银米,新奇的蔬菜生果,冻好的鸡鸭鱼肉,小巧精美的点心,皇宫大内也少见的好茶叶,几近是车载斗量地运入大门。
“我娘亲哭哭啼啼地让我不得安生,为了我本身的安生,只好委曲驸马了,再说,他不是说,他爱的不是那女人的面貌,而是那女人气度不凡,极有风骨?我只是毁了驸马不屑一顾的皮相,也不算委曲他。”
按说这类事情,如果是公主亲身来做,那谁也说不上甚么,这个年代,妾就是个玩意儿,公主随便找个来由就能打杀了驸马的小妾,那是绝对普通的,人们最多公开里嘀咕几句,这位公主够彪悍,绝对不敢随便群情,但现在是做儿子的无端打杀了亲爹的爱妾,这事儿就不好说……
“她哥哥我到能看得清楚,一身书香气,眉眼之间很自傲,约莫是哪个名流的对劲高徒……可阿谁女孩儿,还真是让我惊奇。”
水波是长公主独一的儿子,自幼就出入宫闱,甚得他天子娘舅的心疼,十三岁就封了乐安侯,得天子亲身为其加冠取字,食邑千户,可不是只领俸禄的那种据传闻,天子把他当儿子养大,皇宫私库里的珍宝,都是任由他随便把玩措置。
要真遵循丰朝的法律,嫡子伤害父妾,罪加一等,如果往更严峻里说,这就是不孝,是大罪当然水波身份高贵,对他们如许的王公贵族,如许的法律就不大合适。
只是……不管哪一名沐家的公子,和水波订交,总不免让人唏嘘,八年以后,恐怕就物事全非,文采风骚的乐安侯水波,就义而死,骸骨无存
幸亏郭玉柱家的厨房,为了在族内祭奠等大事时派上用处,宽广得很,便是比起世家大族的厨房也不遑多让,不然,恐怕还真不敷用。
此次水波水华庭离京,是被他亲娘舅打收回来避祸的――因为这位小侯爷仗剑闯进他爹的驸马府,一剑就给他爹的爱妾毁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