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因为他没有看到,就要本身再忍耐一次伤口被消毒的痛苦。
体贴妤内淤血,气得满身颤栗,想打人。
“过来!”
他还想如何样?
“上官睿,你做甚么?放开!”
上官睿已经上到了楼上,声音像夺魂令一样,从身后追踪过来――
那种残暴的事都做出来了,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地装好人。
“……”
体贴妤讳饰,并在心底嘲笑――
“女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火我。”
“我的耐烦一贯不是太好。”
上官睿的怒意,本来已经停歇了。
体贴妤心中有些不安,大要倒是沉着的,“无聊。”
上官睿沉默,手没有放开。
“你耳聋了吗?我在问你话!为甚么看到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