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你和爹爹情同意合,挑选私奔的,慕容兰从中作梗,才导致我们家破人亡的,为甚么你至今木有找过爹爹呢?”夜宝大声诘责道,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滚烫的泪珠子滚在眼眶中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民女不敢。”慕容薇答道,她可没有甚么尊卑品级顾忌,只是,感觉诡异,这大人像是那么夷易近人之人吗?连县太爷都没让相陪,如何就情愿跟他们情愿同桌而食,又不是非常熟。
慕容薇看着儿子鲜少的当真神采,心头一紧,握紧了袖中的金丝荷包,笑了笑,道:“那今后都叫夜宝吧。”
一起追到衙门口,却听到一阵哭天抢地的嚎啕声远处,慕容薇心惊肉跳地走了出来,只见满衙门连同县太爷都抱着夫人哭成了一团,而白无殇抱着夜宝,慵懒地一向倚坐在高高的大殿上,有一搭没一搭搭悄悄敲扣着案几,而夜宝早就不哭了,乐呵呵地看着下头的人,镇静着,他们一旁站着个青衣持剑女子,长得非常灵秀,双眸水汪汪的,恰是那青衣女子,白无殇的贴身婢女银玲。
慕容薇白了他一眼,又看向白无殇,眸中玩味的笑意垂垂浓。
或许,这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讲是残暴的,但是一时的残暴,总比一辈子的痛好吧,思及此,她又握紧了袖中的金丝荷包,这东西她已经藏了整整五年了,和她穿越而来的那一根钢笔藏一起,永久都不会让任何人瞥见。
“夜宝,过来坐这儿。”白无殇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笑着说道,夜宝一点儿都不客气,早就饿的饥肠辘辘。
“呵呵,说甚么呢?”白无殇凑了过来,何如,母子俩都不说话,完整把他当氛围。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找我爹爹了?”夜宝一字一句问道,俊美的眉宇间隐着的固执,让慕容薇禁不住后退。
“……”
“妈咪,这么说我们是被那位大人耍了?”
“夜宝这名字好听吗?”慕容薇终究止步,不悦问道,如果常日,现在这臭小子早该为她出了好几套昭雪,整回白无殇去了,现在倒好,连那青衣女子都放了。
慕容薇这才走了出来,淡淡道:“夜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