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立马低头,也不晓得如何得就羞红了脸,只感觉一颗心砰砰砰地快跳出心口了。
“本王的不对,没有颠末你的同意就冒然到了景轩宫。”他竟然没有刁难,还主动……认错!
被抱着倚躺在暖塌上,轩辕澈竟是单膝跪在她塌前,从袖中求出药膏来,谨慎翼翼替她敷上,和顺地按摩。
“好了,这药带在身上,早晨睡前记得按摩,明晚如果奏不出令本王对劲的曲子,本王再废了这手。”他淡淡说道,起家便走。
慕容薇脑海还是一片空缺,而他到了门口没有答复,还是不痛不痒,淡淡隧道:“另有,你这双手今后就是本王的了。”
这家伙真的有这么开通吗?
“微臣痴顽,齐王殿下包涵。”慕容薇还是低着头,看着他牵着她的手,正查抄着她的五指。
说出这话,慕容薇本身都感觉好笑,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何能够一日就病愈,她如果出了景轩宫,必然头也不回往宫外逃。
俄然,他昂首,对上了她不自发痴愣的双眸。
“容微臣先回趟太病院,获咎殿下的处所,等中秋宴过了,微臣情愿任殿下奖惩。”慕容薇说着,脑袋低着更低了,嗲嗲的声音都哽咽了。
不叫的狗最凶,不怒的主子最狠,白无殇还会笑呢,这家伙就一面瘫。
那药膏冰冷凉的,和之前白无殇给她的药膏有些近似,手臂上的疼痛很快就被冰冷凉的清爽感所代替,但是,不管是疼痛,还是冰爽,她都完整不知觉,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此时用心致志地为她按摩手臂的轩辕澈,清秀的眉头舒展,总感觉这一幕非常熟谙,却如何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在那部时装剧里瞧过。
不远处,那绝美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上墨玉腰带,墨玉是一种翠到了极致,翠成了墨色的玉,是极其宝贵的东西,能用墨玉簪子已经不得了了,竟然能够用墨雨镶成腰带,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如此狠绝的话,他恰好说得淡然,仿佛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无关紧急,可有可无。
“既是太病院的院使,定是医术高超,手臂断了,不能自救?”他反问道。
“奴婢太病院院使兼礼乐使,慕容薇。”慕容薇照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