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七闻言,不由瞪大了一双美眸,小桃红本年才方才十三岁,在凤七七的眼中还是个孩子,这京兆尹家的儿子是个甚么样的鬼,她早有耳闻,才过了冠礼之年,便是这怡红院的常客,不但如此,还喜好皮鞭、蜡油那种调调。
这小半年以来,凤七七就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人家穿越,要么是富贾闺秀、要么是达官令媛、要么就是公主贵女,到了她这里可好,成了青楼女子。
凤七七缓抬睫眸,看向了明艳动听的紫嫣,眉黛浅凝,冷声道:“又如何了?!”
正高兴当中的陶焕之,闻声了一声嘶吼,便猛不惊的缩了一记颤抖,直接结束了战役,细细想来,快速惊觉那声音的仆人仿佛是本身的儿子。
仓促忙忙地,也没穿件衣裳,坦胸漏背的便来了隔壁,正瞧见了凤七七手持皮鞭抽地是不亦乐乎。
陶焕之父子二人的恶趣儿倒是不异,家中娇妻美妾不下数十,可应了那句话,家花不如野花香,父子二人竟连逛窑子都是结伴而行。
难怪,这么多人喜好这个调调,还真他奶奶的爽。
“啊……呜呜呜……”
嘭啷的一声,房门猛地被人推开,紫嫣身着艳红的肚兜,身下着了一条渎裤,直接冲进了凤七七的房中。
“京兆尹家的公子他、他、他……”
“大胆凤七七,你是找死不成!”陶焕之勃然大怒,猛地一个箭步,直接朝着凤七七便冲了过来。
如果头牌花魁也就算了,好歹另有一个能令万人空巷的美艳皮郛,可恰好的,她成了扬州赫赫驰名的妈妈桑,俗称老鸨子。哎!她不由心中感概:穿越还真是个技术活。
“砰!”
凤七七抬腿便是一脚,眼瞧着小桃红被陶林扒去了衣裳,暴露了皎月白的肚兜,艳红灼目标蜡油顺着小桃红肩膀滑落,小桃红泪眼婆娑,紧闭着双眸,像是在经历着痛苦和绝望。
“呦,大爷内里请。”
“啊……啊……”
她方才推开了房门,不由微微地一怔,眉心扭成了麻花状,心中怒骂一声,该死!
精蟲上脑的陶林哪还管的了这些,一把扯开了小桃红的衣裳,看着透露的一片雪肌,吞了一口口水,一双三角眼中尽是淫邪之色。
“嘶啦!”
“打个盹也不让人消停。”
“嘶!”陶林吸了一口冷气,双眸中喷出了炽热的烈焰,奸笑看着小桃红,“小宝贝,你放心好了,小爷会好好疼你的。”
阵阵的鞭鸣声,异化着阵阵的哀嚎声响彻而起。
“啊!”
“呵!”凤七七嘲笑,眸光森寒,碎骂了一口,“老不羞,仰仗着自个儿的官位,跑到姑奶奶的地盘上来撒泼了,姑奶奶今儿不打得你桃花满天红,你就不晓得姑奶奶心花为谁开!”
如果小桃红落到了他的手中,还不得活活地折磨死。
“吱呀。”
陶焕之仰仗着京兆尹的官位,常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算了,自打凤七七莫名其妙的成了这怡红楼的妈妈桑,便得知陶焕之整天里罪过昭彰,连女人们的辛苦钱都不放过。
这下子,可忙坏了我们的七女人,她是左三鞭、右三鞭,胳膊抡圆了,就是一顿小皮鞭。
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材的陶焕之连凤七七的一脚都没禁得住,噗咚的一声,身子一个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
正愁没处宣泄一下,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就奉上了门来。
“甚么!?”
“他看上了小桃红,将她拖进了房中。”
双眸一厉,凤七七眼底涌上了一股凛冽的寒,她一把扯过了陶林的领子,抬手便是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来人不是旁人,恰是怡红楼的常客,京兆尹陶焕之。“呵!”凤七七嘲笑,如同北风普通的眸光,狠狠地刮了陶焕之一眼,冷然道:“兆尹老爷还真是好雅兴啊!如何,你想要一起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