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雪走过来,一只手把我拽回原位,另一只手稳稳的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你本是林间枉死物之聚灵,修炼成型实属不易,瞧你修为也有几百余年,如果好好积德,也可摆脱魑的身份,偏生你还是要走害人这条门路。既然你不知改过,吾便在此将你收了去。”我说着,捆绑在它身上的链条俄然紧嘞,即便魑对峙着把身躯牢固在原处,却也不免被拖动。
闻言我的视野如有似无的瞥了眼身上,确切感受身上轻松了很多,除了手以外,腰部也有力了。
风静,我身披一身浑浊落回轮椅之上,从魑身上落下的头颅,随尾风消逝。我的鼻尖传出深浅不一的呼吸,风静尘落埃定……
“一天没进食了,吃吧。”封雪没有多说,面色平平的指着那盘放在床头柜上的食品说到。
家具古朴却又不失高雅,高低拖动的窗户,材质是浅显的玻璃窗。窗外的铁栏有些欧洲复古修建的味道,两盆色彩靓丽的神仙掌类植物摆在铁栏上,顷刻有些奥妙的异域风情。
我站在旋风当中,一道道铁链从我的身后平空呈现,如同从地府冒出的虎伥,紧紧的捆住了魑。
一只血手俄然扶着我的轮椅,半个混乱的身躯呈现在我的面前。
那只魑的本体透露在面前,只来得及瞥见两只手臂粗长的黑牙,它便被吸附到了我的体内。
“大胆妖孽,胆敢在吾神煞之前猖獗,你可知罪。”冷冽的声音从我的口中传出,双目无情的核阅着被捆绑的魑,那是连我本身都没见过的模样。
“扣,扣扣。”拍门声响了三下,有人在内里转动门把。我毫无行动的坐在床边,视野看着门口的方向。
但是还未等她为我医治,我赶紧用力将她推开,又一道重击传来,我感受身上又要呈现一道洞穴了。魑在双目看不见的环境下还是还能进犯,真是粗心了。
“我无罪。”魑不怕死的嘶吼着,即便双目无光,还是狰狞的张着它埋没在毛发下的血口。
“等下有甚么事吗?”我谨慎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