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一张符纸,就让康道长狼狈不堪,在坐几人气力和康道长差不了多少,天然没有定见。
康道长的手指上半截曲折,变成一个钝角,看起来有些渗人,角落里的妇女感喟着摇了点头。
金锐之声平空响起,锃地一声,铜刀与锦丝纸上的符力相碰,收回刺耳的声音,接着,锦丝纸被堵截,那只小鬼铜刀呈现裂纹,痛苦尖叫一声跃窗逃窜,同时康道长的手指仿佛撞到了甚么东西,骨头咔擦一声脆响,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了起来。
这一掌打的许洋七荤八素,跌坐在地上,整齐的洋装沾上茶水,被弄的肮脏不堪。
康道长明显也不平气,不过对于秦昆的手腕无话可说,光是一手符术,也比他强很多了。
秦昆看向许洋。
康道长话音一落,角落中,俄然传出一声嗤笑。
“我说――马前辈,您不会还和我一个小辈抢买卖吧?我比来买房,手头缺钱啊――”
秦昆耸了耸肩,微微一笑:“别怕,我可不是甚么符宗的。”
康道长长叹一口气,瞪了一眼说话的妇女:“哼!符宗旧有吴雄吴半仙,为南宗之首,当今不足月弦余上师坐镇青竹山,内蕴深厚,符法玄奇,哪是你一个山村妇女见地过的,随便一个符就敢说是符宗三断符吗?笑掉我大牙了。”
“姓秦的,你不得好死!”许洋破口痛骂。
“这位道长,符宗的断言符,可不是那么好解的。”
康道长说完走后,清泉观的方居士起家拱了拱手,笑呵呵道:“两个月前南宗道会,不知秦小兄弟对一对陆风、方芸的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