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你休想用血掌控我使我变成你的傀儡!奉告你,燕坚早就给我灌了毒……我是活不了,你喝了我的血,一样会中毒,你也活不了!”燕归南哈哈大笑。
听到云河他们情愿优先救本身,端木泉感激地说:“云公子,唐女人,岳女人,感谢你们!大恩大德没牙齿难忘!”
“哼!燕坚和阿谁几个都该下天国,平时他们害的人还少吗?特别是燕坚,他为了争夺族长和长老的位置,解除异己,不知害了多少族人。撤除他们是为民除害,可惜当年我差一点才气收割燕坚的命,真是功亏一篑。你们别猫哭老鼠,要宰要剁悉随尊便!”燕归南朝着端木泉和云河翻了个白眼,一脸桀骜不顺的模样。
端木崇和端木拿起一杯,一饮而尽。端木家其他两个族人看到岛主和家主都敢喝了,天然也不踌躇,举杯就喝下去。
院子大厅。
云河左手拿着一只小酒杯,另手变出青月妖刀,刀刃在燕归南的手腕悄悄划了一下。伤口很浅,血渐渐地滴下,云河拿小酒杯接住,过了好一会才装满小半杯,又让仆人帮燕归南止了血涂药。
呃,公然用这类体例验血很轻易会被人曲解成吸血妖怪。
燕归南痛恨地瞪着云河,像野兽般吼得撕心裂肺,很较着他不信赖燕坚的仇敌会情愿救本身,更何况,他已经是一个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人,已经没有医治代价。燕坚给他灌了甚么,贰心中稀有。
这便是黑骨老怪和燕坚的快意算盘,既要稼祸于云河,又要取别性命。
“唉……”看到燕归南这类精力靠近崩溃的状况,云河摇了点头。看来燕归南平时被折磨得很惨,都快疯掉了,完整没法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