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内心松一口气,当着玉帝的面把这事给定了下来,就是有了转机,便道:“易舒心机细致,也非常热情,萧某猜想,他也定是乐意做这功德无量之事的。”
萧池等了半天就等的这句话,当即接上道:“萧某有个好人选。”
玉帝和佛祖听了,都连连点头,玉帝更是一鼓掌道:“确切!没有比易舒更合适的人选了,他学问好,对佛理参详得透辟,又长于编书,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玉帝也不是没见过易舒写的那些个书,当时看的时候只感觉有些好笑,却未曾想到能够用在这事上头。
这就是爱吧,易舒心想。
玉帝转头寻去,瞧见萧池穿得端庄,又起家恭敬地行了个礼,便面露忧色朝他招招手道:“萧池,来的恰好!”又转头对佛祖道:“萧池比来不但又降服了一名天魔,并且端庄的娶了亲,现在和夫人两人一起隐居晋安,实在可喜!定是听了佛祖的教诲,有所憬悟。”
易舒在南荒,仍然心乱如麻地清算着古卷,这荒无火食的处所,热得让民气烦气躁,何况贰心系小七,常常想起都感觉肉痛不已。易舒手里握着笔,凌晨起来已经写了一个多时候了,却连一页纸都没写完,易舒又读了一遍他写的东西,感觉不知所云,一伸手便将那纸撕了团成一团,狠狠的丢在角落里。
玉帝听了便更加欢畅,伸手拍了拍萧池的肩道:“我正与佛祖会商,如何弘扬佛法,使佛光普照六界。”
“我本来也是没有想到的,但是有一日我和我夫人聊起洪荒时候的古事,发明她小小年纪,竟对洪荒期间的战事和古史非常熟谙,我非常不测,因为那段期间的记录凡是非常晦涩难懂,我夫人常日里贪玩,我只当她并无兴趣看如许通俗的书。”
萧池边说边看着玉帝,只见玉帝听了他的话眼睛一亮,仿佛感觉这是个好主张,连佛祖也几次点头道:“萧池的这个设法甚好,确切大多数的佛经晦涩难懂,若要弘扬佛法,便要让众生都能读懂佛经。”
如许是过了几天了?小七内心策画着,也许是已颠末端三四天了?还是五六天?小七肚子饿得短长,口也好渴,但是这里那里有甚么东西吃?小七就着地上刨几口雪来吃,冰得牙齿都酸极了,勉强的咽了下去,落到胃里就像是吞了一把针,密密的刺疼。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萧池的心便放下了一半,接着便硬着头皮和玉帝、佛祖论起经来,此次的论经会长达七七四十九日,幸亏现在只剩下了三四天,不然萧池身上定要长出一层蘑菇来,萧池想着如果现在提起小七的事情也不甚安妥,一来玉帝也不会为了如许的事而提早归去,二来反而显得他是有备而来的,归正也只剩下了没几日,不如等玉帝归去的时候,再委宛的与他提及易舒被发配南荒之事,至于救援小七,易舒定会本身提的,幸亏桓之给小七灌了仙气,也是能撑些光阴的。
萧池脸上一抽,但还是微微屈身点了点头道:“佛理令人向善。”
萧池脑筋一转便道:“玉帝说得恰是。先前我与我夫人闲谈,我夫人年纪尚幼,学疏才浅,但倒是对佛理非常热中,常常问我些有关佛理的题目,我怕我讲得不好,便保举她了几本佛经参读。但有些佛经写得非常通俗,像我夫人如许的年青人一定看得明白,萧某便想,如果佛经能写得更加浅显易懂些,让学问未几的世人,乃至人间妖物都能轻易的读懂,那便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