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感觉本身有种进退不得任人宰割的意味,不过如许的任人宰割他却甘之如饴。
易舒悄悄笑了起来,小七统统的额发都向后垂着,全部脸颊干清干净的,暴露了饱满而小巧的额头,这小狐狸明显本身都雅得叫贰心动不已,却还说他都雅。像是没有颠末思虑,自但是然的,易舒一个悄悄的吻落在小七暴露的额头上,但等两人回过神时,却已是唇舌交缠起来。
但这类时候直接抱他起来丢到榻上,确切不是易舒的风格,既然淋了雨,热水澡老是要洗完的,抱着如许明智过甚的设法,易舒同手同脚地走到小七身边,停歇了混乱的呼吸,拿了块本来就放在木桶中间的皂角道:“帮你洗头吧。”
在耳朵上流连的吻,缓缓地挪到了脖颈上,叫他好一阵酥.软,嘴里的呻.吟更是管不住地往外流淌,那要命的手竟是在这类时候又加了些力道,腹里像是有涨潮的水普通逐步收缩,一拨又一拨的澎湃起来,仿佛下一秒便要突破统统反对。
易舒放了一大桶热水,小七有些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直到易舒回过身来喊他,他才应了一声有些手脚无措地走了畴昔。虽说易舒老是念叨着不能叫他太累,但来到相山镇这半个月来,夜里躺在榻上的时候他老是胡搅蛮缠,厚着脸皮摆布挑逗易舒,骗得一分是一分,倒也是隔几日便会让他到手一回,但白日里两人倒也都规端方矩的,每日沐浴的时候他都是变了原身归去的,倒也不为别的,只是小七感觉本身的脸皮还不敷厚。
小七的呼吸越来越快,闭上眼睛全部儿倚靠在易畅意里,浑身绷了紧,就在那快感即将要将他淹没的时候,那揉搓着的手俄然加快了速率,指尖又在那顶端绕了绕,顺势悄悄一划,真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唔……”小七长长的一声唤,浑身一阵颤抖,倾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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