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赖朝廷刺封桓玄为江州刺史的圣旨很快便会下来,小阶你稍后便遣人去江州传信,让王弘和毛修之二人早作筹办,朝廷圣旨一下来,让他们二人领兵进驻广陵待命!”
“如此况某告别了!”
“孙将军的葬礼我们都已经替他办过了!”谢玄淡然说道。
“北府兵数千将士都已经魂归故里,他孙无终岂会没有任务?这个时候南郡公如果把孙无终再给我送返来,岂不是给我送了一个费事返来?”谢玄看着况世谋,浅笑着说道。
“南北大融会已经是局势所趋,我北府兵众将士,超越八成都是北方人,他们的风俗,糊口风俗,与现在的胡人已经没有多大的别离,胡人也好,汉人也罢,终究都会融汇相通,那个介入天下又有何干系?”
况世谋这个时候提起孙无终,明显是把孙无终当作构和的筹马,想要逼迫谢玄承诺桓玄提出来的要求,只是谢玄的这一句话却让况世谋心中没底起来,不由呆了一呆。
这最后一句,谢玄说的义正言辞,让人毫不思疑他在说这句话的决计,卫阶也在同时一脸正色地像谢玄靠了靠,用这一个简朴的行动赐与谢玄这番话的证明和支撑!
“玄帅,为何谢家后辈不能做天子?”
况世谋走后,卫阶久久不语,谢玄最后的那句话不但对况世谋形成了打击,对他卫阶也是一个打击,谢玄说的很清楚,他宁肯和桓玄拼个鱼死网破,终究便宜前秦,也不会坐视桓玄放肆放肆,为祸南晋。
半晌以后,谢玄见卫阶没有开口辩白,这才放缓语气说道:“天底下有才气做天子的人数不堪数,但是有些人却必定不能做天子,而我们谢家后辈,就是这一类人!”
“江州桓玄是要定了!”谢玄感喟说道。
…
谢玄却没筹算满足卫阶的猎奇心,转而皱眉说道:“无终现在固然性命得保,却还在桓玄的手上,我们得想体例把他救返来!”
“玄帅谈笑了,莫非玄帅想替孙将军再办一次葬礼吗?”
“他最好别再无事生非,不然的话,哼!”谢玄冷哼一声,看得出来,对于桓玄此次将计就计占有广陵,谢玄的心中至今还是非常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