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不消担忧,明日以后,再没有人敢束缚蜜斯的自在!”桓玄看向窗外,眼神中掠过厉芒,不经意间已经来到烟濛濛的身侧处,健旺的臂弯就要把烟濛濛搂在怀中。
“濛濛现在是身不由己,自从几年前濛濛来到秦淮楼后,事无大小,就再也轮不到濛濛本身做主了!”烟濛濛的神情愈发地失落。
“皇上别忘了,大晋的基石是统统建康内的高门,乔寓世族,而不是单单一个谢家,谢安现在已犯公愤,皇上如果一心保护于他,只怕会引来更大的祸害!”司马道子见司马曜毕竟还是有保护谢安之心,当下语气微冷说到。
“我王恭对安公的尊敬,从未变过,只是为了家属的好处,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势如骑虎,安公还是不要让王恭难堪的好!”
司马曜皱眉沉默下去,在他看来,谢安在朝堂之上确有些飞扬放肆,让他不喜,但是司马曜也向来没有思疑过谢安对司马王朝的忠心,朝堂之上如果没有谢安,谁来制衡面前的这个皇叔,另有王国宝等人!
皇宫以内,司马曜看着司马道子带着乐属军将皇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只是看上去鉴戒的都是皇宫内涵。
“濛濛只怕是去不了荆州了!”
“王恭好大的胆量!寡人当日就该服从谢首辅的建议,削去他的兵权!”
桓玄闻言如有所思,半晌以后才沉声问到:“莫不是谢安视蜜斯为禁脔?”
“蜜斯真美!”桓玄半晌才回过神来,感慨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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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恭内心已经盘算主张,只要谢安主动请辞,拼着与桓玄翻脸也要包管谢安的人身安然,毕竟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是他王恭,不是桓玄,他一则不肯承担这个风险,二则内心深处对于谢安还是有几分尊敬。
“甚么?!”
烟濛濛闻言面前一亮,说到:“将军此言当真?”
“如果没把北府兵算在其内,如何谈得上算计谢安?”
“大将军何出此言,将军仪表堂堂,威武不凡,更是天下数得上的豪杰豪杰,何故会自惭形秽?”烟濛濛故作不解地说到。
“安公,只要你明日上朝时能主动请辞,我王恭定保您和谢家全面!”王恭定了放心神,恭声说道。
“随你们如何折腾吧,我司马曜必定就是个傀儡!别怪寡人没提示你们,谢首辅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北府兵毫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只怕不消等前秦雄师南下,北府兵就能把大晋搅个天翻地覆!”
“识时务者为豪杰,安公,这一次您是一败涂地,您最大的依仗北府兵也已经被青州军和兖州军结合管束在徐州和广陵了,没了北府兵的保驾护航,您老还是主动请辞吧!”王恭干脆把话挑了然。
“荆州?”烟濛濛心中一突,晓得眼下恰是关头时候,当下神采有些落寞。
“让你的人退出乌衣巷,老夫要歇息了,有甚么事我们明天朝堂之上再议!”说完后谢安再不睬王恭,只是表示谢家一干人等不要轻举妄动,而后径直回房歇息去了。
“不知蜜斯可否情愿与桓玄一同回荆州?”
“呵呵,口口声声喊寡人皇上,你们何曾真的把寡人当作皇上了?”司马曜一听司马道子搬出了皇太妃,顿时瞋目相向,嘲笑着说到。
“桓玄不是个完美的男人,蜜斯倒是个完美的女人!”桓玄目光灼灼地盯着烟濛濛的双眼,热切地说到。
“皇上稍安勿躁!谢安推行土断,分化的是高门民气,于我大晋有百害而无一利,若能借王恭的手将其撤除,岂不是功德?如此一来,皇上在朝堂之上说话就再没有人敢出言反对了!”司马道子退后一步,不疾不徐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