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撤销拓跋火的顾虑,卫阶干脆把心一横,说到:“卫阶确是已经有了开端的打算,只是需求拓跋老迈和慕容老迈的共同!”
“多余的话暂不必说,对于弥勒教,是大快民气的功德,如果事成,对我慕容鲜卑来讲,也是一件功德,如果卫小哥信赖我慕容狂,慕容狂义不容辞,定当极力!”慕容狂看了一眼拓跋火,不疾不徐地说到。
“拓跋当家之言,正合我意,只是我想弥补一点,我们也不能只在行动上支撑卫阶小哥,小哥毕竟对北方不熟,对寿县不熟,定计之时,你我还是要帮着参详参详的!”慕容狂不置可否地点头说到。
卫阶心中叫苦,时候仓促,他还并没有甚么详细的打算,他本来的筹算是先压服拓跋火和慕容狂和他合作,三方达成和谈后再一起筹议出一个可行的计划,现在看来,他如果没一个靠谱的计划的话,拓跋火是不会等闲松口承诺的。
王镇恶微微一怔,卫阶有没有打算,他是晓得的,卫阶这是要临时想出一个可行的计划吗?只听卫阶又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这寿县以内必有弥勒教的耳目,我们的一举一动只怕都在对方的监督当中,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两位老迈能够“偶然中”将卫阶的打算泄漏出去,引发弥勒教中人的警悟,以他们的行事风格,必将会先动手为强!”
卫阶暗叹一声,晓得拓跋火始终对慕容鲜卑心存芥蒂,嘴上说到:“拓跋老迈有话无妨直说!”
“只是拓跋火另有一件事要先说清楚!”
王镇恶遭到的存眷度应当是比卫阶要低了很多,慕容狂和王镇恶一早就抛弃了跟踪的尾巴赶到了夜安街,等卫阶和拓跋火赶到的时候,二人在灯塔之下已经等了好久了。
“慕容老迈快人快语,不晓得拓跋老迈如何筹算?如果有甚么顾忌,无妨直言!”卫阶合作工具的首选仍然是拓跋鲜卑一族,现在慕容狂已然表态,他天然但愿拓跋火也能畅所欲言,把心中的顾忌尽数说出来。
“既然是三方合作,想必慕容当家和我拓跋火一样,相互都不平,如此一来,只怕会贻误战机,影响决策!”拓跋火看了一眼慕容狂,沉声说到。
“只是细节之处,还需我们共同考虑一番!”
“卫阶筹算以本身为饵,引出弥勒教的人,而后再顺藤摸瓜,找到法庆的老巢,等找到法庆和晖惠二人的老巢后,再构造死士实施斩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