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啦,草原情歌之类的。"
终究得以勉强下床,才走出帐去,却见部落里一片繁忙,人群穿越如织,个个喜气洋洋,问了才知,本来是"泰真节"行未到临。
我又道:"我晓得费比大哥在看甚么。""甚么?"他转头看了一眼我。
我微微一笑,极深沉地吐出一句:"惊骇。""惊骇?"
"本来你是女狼,难怪方才气说狼语。"费连城笑眯眯说道。
"为甚么?"我忍不住问。
"不是吗?"
我听着入了迷。树下的狼群终究散去,月色悄悄爬上树梢,与我近在天涯,竟有种美轮美奂的意境。我有种诗兴大发的打动。因而说:"费比大哥,你懂废话诗吗?""你会作诗?"
四人猫了一夜,天蒙蒙亮便朝山顶而去,气喘吁吁爬了一阵,总算是找到了圣水之源。实在就是个瀑布潭子,几千吨银水从百米高空冲刷而下,构成壮观的声响。
他沉默不语,只微微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