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场诗会就很扯淡!
专好诗词歌赋的文士,卵用没有。但他们背后,都是贵州大师族,席书想要推行教养,必须倚仗这些才子骚客。
说实话,贵州文人固然考科举不可,但写诗作赋还真似模似样。
在坐文士估计早有筹办,一个个假装思考,下笔时又干脆利落。贵阳四周皆为竹海,他们最不缺的便是咏竹之诗,直接把旧作写出来便可。
王渊拱手道:“刚满十四岁。”
宋炫接过诗篇,心中默诵两遍,也举杯喝酒:“此诗不但该当佐酒,我还想为它作一副画。”
宋炫哈哈大笑:“好个偶得,一下子就偶得两首。”
王渊别说写诗,就连抄诗都抓瞎。他直接堵身后路,说道:“钝窝先生,小子向来没学过作诗,轮作诗的端方都不懂。刚才这两首,只是偶得罢了,实在作不出来了。”
特别是宋家那些读书种子,宋公子属于异类,其别人都不肯科举,一辈子寄情于诗赋。
如果说之前那首《竹石》,另有能够是王渊旧作,那这首《论诗》必定是现场作出。
“那我就抛砖引玉,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了。”宋炫执笔写下绝句二首。
叛军还在东北方清闲,宋氏和安氏又争起来。
作你妹的诗啊,还要用诗点评诗会!
楼高四层。
王阳明拱手回礼,挨着席书坐下,王渊和沈师爷也各自落座。
“没有。”沈师爷点头笑道。
一个彭家文士开口就拍宋炫马屁:“钝窝先生以诗才闻宝贵阳,克日想必又添佳句。”
王渊顿觉头疼不已,一时候想不出该抄哪首。他迟延时候道:“先生,我能够先品鉴一下在坐诸位的诗篇吗?”
宋炫点头苦笑:“贼寇攻城略地,哪另有表情作诗?倒是客岁孟夏,吾携孺子游涣矶,偶得绝句二首。”
沈复璁笑道:“临时改名字也来不及啊。”
在一片奖饰声中,宋炫对王阳明说:“门生都如此优良,阳明先生定然才深若海,不如请先生也作诗一篇,让我等蛮地文人大开眼界。”
诗必定是好诗,可叛军还在清闲,此时读起来令人别扭。
席书也八面小巧啊,为了照顾贵阳学子,测验题目出得很简朴。现在又照顾贵阴文士,把诗会的主题也出得简朴,不过就是让这些家伙纵情罢了。
“那恰好。”王渊敏捷把郑板桥的诗抄下来完事儿。
每人面前摆一几席,来宾席地而坐。侍女奉上美酒、茶茗、干果和糕点,外头阳光亮媚,如果不去想叛军,还真有那么几分风雅韵致。
席书只觉面前一亮,又看到作者名字,顿时举杯饮尽,赞道:“此诗当佐酒三杯!钝窝先生,你来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