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就喜好这类超越礼教的事情，当即赞道：“一介女子，有此志气，巾帼不让须眉也！”
宋灵儿俄然规复神智，从高兴当中走出来，打断天子道：“陛下，娶了土司的女儿，还能够当大明首辅吗？”
王渊上得城楼，当即看到朱厚照，也看到了朱厚照身边的李应。
李应拍马屁道：“好诗！”
但一样是在杨一清故乡，朱厚照写的另一首又程度颇高：“神武威南服，龙舟驾巨涛。廑兵宣略远，定乱禹功高。日彩浮黄钺，云光动赭袍。老臣三顿首，复恐圣躬劳……”这他娘还是一首古体诗，统共两百多字，平仄、对仗、用典都非常讲求。
他尚存一颗工程狗的炽热之心，此后做东西必须搞尝试，有处大宅子办事更便利嘛。
王渊扭头看向宋灵儿，又转返来对天子说：“陛下，臣与贵州宋宣慰使之女宋灵儿，从小青梅竹马，要求陛下赐婚！”
宋灵儿道：“我父亲丢城失地，论罪当斩，请陛下饶他一命。”
当然，并非天子对李应的恩宠，已经超越了钱宁和张永。钱宁现在正带着锦衣卫，亲身于皇城各处巡查，制止有观灯百姓乱闯禁地。张永则在办其他闲事，作为司礼监掌印，他已经很少陪侍天子摆布了。
“嗯，想！”宋灵儿连连点头。
王渊持续说道：“云贵之地，虽为大明国土。但土司手握军政大权，其下辖百姓，只知有土司，而不知有朝廷。土司不但不供税于朝廷，每年还要向朝廷伸手要钱，利欲熏心者乃至策动兵变。对朝廷而言，土司的存在，即没有面子，也没有里子，这与番邦何异？太祖与太宗两朝，都在极力减弱土司，一向推行改土归流。若陛下能够做到，功劳直追太祖太宗！”
李应解释道：“云贵之地，常有代理土司职务的妇人，宋灵儿发愤要当一个女将军。”
王渊听到这话，当即打蛇上棍：“既如此，臣想讨一个犒赏。”
朱厚照饶有兴趣问：“一个女子也学兵法策画？”
朱厚照不解道：“为甚么要立土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