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问柳安国道:“柳卿家,哀家让玉灵公主到你府中住些光阴,有甚么不便利吗?”
柳逸玄自知讲错,赶紧低头认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叫皇上的名字,我只是,我只是想晓得mm名字罢了!”
柳逸玄赶紧拉住她的衣衿,说道:“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可我如何说啊?”他也不晓得如何跟这位mm把本身的事情说明白,只得又编个别的来由,说道:“我刚才说想来看一幅国画,就是山川画,传闻就在这大宋的皇宫里,但是我又没甚么机遇!”
“甚么?你见过!在哪儿,它在哪儿?”
柳安国听了太后之言,内心却格登一下,他不知太后是何企图,也不知是福是祸。这几日,柳逸玄的母亲正要清算行装,筹算让府里的女眷都先回到襄阳故乡去,眼看金兵就要渡河南下,本身的妻小遁藏战乱也是无法之举,为何这时太后却要让公主到本身府上去住?莫非是想让柳家留在都城,还是想让公主也跟着柳府的长幼去襄阳出亡?柳安国一时内心不解,也不敢多问。
“啊?你还真是大宋的公主啊,我还觉得你是穿超出来的小学妹呢!看来跟你是没有共同说话呀,还哪个‘二’?你就是个‘二’,晓得吗!”柳逸玄感觉这么个妹子倒是傻得敬爱。
柳逸玄晓得本身的事情跟她又解释不清,只得敷衍道:“没甚么,我自言自语呢!”
太后听了这话,也晓得柳安国内心存有疑虑,忙对柳逸玄和玉灵公主道:“玄儿、灵儿,你们先到别处玩去,我与柳相国有些话要讲。”
玉灵公主意他一阵发急,连连低头认罪,也感觉很好玩,笑着说道:“呵呵,瞧把你吓得!”又小声说道:“我皇兄叫‘赵桓’,我之前也这么叫过他,但我母后不答应我这么叫,你要这么叫可别让别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