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钦差起家回道:“末将姓吕,是御林军的一名校尉,在秦驸马部下做事,本日前来,是有兵部的首要文书要交与千岁。”说罢便从背后取出公文袋,把一节用黄表纸密封的竹筒递给康王。
“甚么!好个无耻的金国皇子,敢出此傲慢之言!”那康王一听金国皇子如此瞧不上宋国的皇子。立马起家破口痛骂。
世人听了这话,也都哀叹不已,不断叫骂这金人的手腕卑鄙,康王听到王兄被俘,心中更是担忧起来,因为这对皇室来讲,无疑是一个奇耻大辱,他不晓得他的皇兄会如何和金人谈判,也不晓得他的这位五哥还能不能活着被金国人给放返来,正在忧愁之间,又见门外卫兵来报,说济州有使者前来拜见。
柳逸玄天然不期望康王为本身请功,只求康王能痛下决计与金兵决斗,替他那皇兄保住这仅剩下的半壁江山。“末将不敢贪功。若说有功绩,这也都是相州的弟兄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此次战役,刘将军的人马伤亡有三千多人,还请千岁对这些捐躯的将士赐与抚恤。”
康王把信上的动静刚一公布,就引得合座将领群情纷繁惶恐不安。
“甚么!…如何会如许?”“天呐,我没听错吧!”……
柳逸玄走到那位姓吕的校尉身边问道:“吕将军,可曾传闻肃王千岁是如何败给了金兵的?那洛阳守备刘达开乃是原‘勇’字营的主帅,也是一名久经疆场的老将。如何会这么快就丢了城池呢?”
康王仓猝将济州使者召入厅内,却见那名使者浑身是伤,战袍上皆是鲜血,那使者进了大堂扑通一下跪在康王面前,气味奄奄地对康王要求道:“王…王爷,济王有难,请您快…快去布施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