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几年不见,玄儿已经成了大人了!也比之前健壮了,若不细看,哀家真的认不出来了啊!”太后笑道。又问他:“可曾入太学读书?”柳逸玄道:“读了,正练习呢!”
此次俄然宣他进宫,并将本身的儿子带上,也是罕见,因为内宫当中,外戚男眷向来不答应擅自访问,柳逸玄上一次入宫还是五年前,当时太后寿辰,柳逸玄跟从母亲范夫人进宫为太后祝寿,而后再也没有去过皇宫大内。
柳安国领了旨问道:“此时已过了酉时三刻,眼看天气将晚,不知太后娘娘召老臣和犬子入宫,所为何事?”
张公公笑道:“相国大人与太后娘娘本是亲戚,此次娘娘宣相国进宫,并无国度大事要商讨,只是亲戚间的相互走动,论些家事罢了!”
范夫人道:“太后要召见玄儿?所为何事啊?”
他边说边看了柳安国一眼,却见柳安国紧皱眉头,瞪着眼睛看着他,意义是让他不要胡说八道。
柳安国听他说话不着边沿,便说道:“休要胡言乱语,从速去换衣服,是太后娘娘要见你!”
“练习?甚么是练习?”太后问道。
绕大庆殿右边御街前行,便是中书省,平常柳安国在此措置朝廷事件,柳安国翻开帘子往中书省衙门望去,看到仍有灯火在亮,想来是这几日边关战报不竭,部属官员仍在熬夜值守。
柳逸玄见太后在唤本身,忙往前走了两步,细心来看这太后的容颜,虽是徐娘半老,却也是丰韵妖娆,到底是天子的母亲,并非平常老妇可比。
柳安国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忙又问道:“不知太后有何叮咛,老臣定当极力!”太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却不想本日也要求亲拜友,毕竟所托何事,后文分晓。
柳安国见太后下了宝座,忙又起家来拜,太后笑道:“柳卿家不必多礼,本日哀家传你爷儿俩进宫,本是叙叙家常,不必在乎这些礼节!在哀家这儿,就跟在你府上一样,不要拘礼!”忙又转过身来,看到柳逸玄,说道:“玄儿,过来,让姨娘看看!”
入了正殿,转过一道斑斓江山屏风,便到了暖阁,此时并非夏季,暖阁也并未供暖,只要一道珠帘隔着阁房和外厅。
柳安国道:“我也不知啊,去了就晓得了,从速去拿我的朝服给我换上,免得误了时候。”
柳安国听了这话,内心更是不解,本身的夫人虽与太后是表姐妹,但常日里的来往并没多少,王太后身居宫中,乃是当今钦宗的生母,本身更不敢有多少打搅。
柳安国道:“请太后娘娘放心,老臣定当竭尽所能,为圣上分忧解难!圣上固然年青,但倒是勤政爱民的仁德之主,我信赖只要圣上励精图治,卧薪尝胆,定会想当年汉武帝那样,扫平北方胡虏,让天下不再受这战乱之苦。”
柳逸玄左瞧瞧右瞅瞅,一起东张西望,看到的几个宫女打着灯笼来交常常,一个个穿戴素净,身量苗条,不免又转头多看了几眼。柳安国回身扯住他的衣服,拉着他持续往前行走,又过了几个路口便到了宁寿门,此时张公公已在门口等待,赶紧上来驱逐。
柳逸玄看到老爹的眼神,内心立马有了顾忌,他怕本身说错了甚么,再扳连了老爹,归去又要打他,只得守住了嘴。
一身皇袍,满头珠玉,身形丰盈,仪容繁华。凤冠霞帔,上绣五彩金凤;锦革缎靴,下踏九色祥云;通身珠光宝气,满目帝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