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也在一旁忙活着,因为各营的军马数量以及粮草数量都应当记实在案,以便向兵部上报,按人头数量索要粮草物质,他身为随军书掾,也就是给宗泽当个秘书,归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也没有甚么不甘心的。
宗泽领旨谢恩,众位将领一听宗泽为帅也都纷繁喝采,期盼着早日出征,收回被金人劫掠畴昔的地盘城池。
勇字营到底还是大宋的精锐,浩繁将领无一人怯战,纷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柳逸玄听到大宋并没有坐以待毙,还晓得趁金人北方战事吃紧之机予以反击,倒另有几分佩服。或许钦宗感觉前次签订的城下之盟太伤泱泱大国的自负了,此次想出兵北上挽回一些颜面,让那些早已绝望加绝望的百姓还能对他抱有但愿也说不准。
王子纯低声道:“老将军身经百战,如何能够会怯战?刚才兵部檄文上只说让我们勇字营当场集结,却没说此次出征何人挂帅,老将军怕是还在担忧元帅人选的题目?”
“哥哥有所不知啊?此次老将军重新被圣上启用,可见圣上是有与金人决斗之心的,如果让老将军为帅,一来能够看出圣上对老将军的正视和承认,二来也可让我勇字营担负破敌主力,若圣上用他报酬帅,那我们勇字营只能服从其他各营的调遣,一定能获得重用。”
“这如何能行呢?雄师出征期近,如何连元帅都没定下来!”一名将领抱怨道。
“哦,是这么回事啊!这内里另有这么多门道,怪不得大宋军队兵戈不可,本来精力都用在这上面了!”柳逸玄冷冷的嘲笑了一句。
“是啊,前番金兵围我汴梁,真他娘的是受了一肚子恶气,这回非得让他们血债血还不成!”说话的是宋提辖,他也是热血沸腾,急欲请战。
“为甚么呀?”
柳逸玄磕磕绊绊将这文书读了下来,倒也明白了粗心,勇字营的其他将领听了以后也是群情纷繁。
诸位将领见宗泽说了这话,也都不在抱怨,因而就参议全营集结的诸多事件。勇字营的禁军除了营寨的守军以外,一部分在东门和南门卖力城防,一部分驻扎在陈桥驿,遵循兵部文书唆使,这城防应当交给勤字营,而陈桥驿的驻军也应当集结到东门大营。
“因为你的数据都上不去!快点要求读者支撑吧!”
柳逸玄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半截,刚才的好梦这么快就谁碎了一地。
宗泽慢条斯理的捋了捋髯毛,开口说道:“这主帅是谁,老夫也并不晓得。只是听李大人讲,朝中对主帅人选争辩不休,圣上一时还未拿定主张。”
“贤侄啊,此次出征,我看你就不要随我们去了!”
“老将军,不知此次出征,圣上让何人挂帅?”
“好啊,终究要让我们北上了!那些金狗欺人太过,早该经验一下他们了!”袁教头传闻要渡河北上,早就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敕令大宋禁军勇字营主帅宗泽及大小参军:前番金兵南下,侵犯我黄河以北五郡七十二州,圣上为保大局,与金人媾和,实乃缓兵之计也。今有细作来报,西夏人兵进云中、雁门等地,正与金人交兵,漠北蒙前人也蠢蠢欲动,意欲范金,此时金人忙于战事得空南顾,恰是我军北渡黄河,光复河北山西的大好机会!经圣上与枢密院裁准,特命勇字营全部将士当场集结,互换都城防务,与三今后拔寨出师!”
众将领得了号令各自散去,只留的柳逸玄和几个清算案牍的小吏在大帐里清算,柳逸玄想到能随宗泽出征北伐,倒也是快事一桩,“这宗泽领兵兵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来北宋一遭,如何也得在这乱世当中闯出一番名头,不能眼睁睁看着中原百姓被这些女真人随便欺辱!‘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老子也要建功立业,保不准还能青史留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