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依依惜别,相互安抚了几句,刘管家就护着车辇往皇宫方向去了,柳逸玄和升官、发财几个小厮直奔相国而来。
向忠辉和秦桧赶紧谢恩平身,这钧州知府王孟海早已一身盗汗,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如何也站不起来了,内心直颤抖抖。“这下完了,她竟然是公主,我还把她关到了大牢里,如果让皇上晓得了,非得要了我这命不成!”
“这,这……这太不成思议了,本官有眼无珠,不知公主驾到,还望公主恕罪!”秦桧赶紧膜拜,这钧州郡王和钧州官员也赶紧下拜。
柳逸玄刚出去府门,就看到几个仆人打着灯笼手里拿着绳索、木棍在门口等着。
“公子不消担忧,相国大人已于本日豁免出狱了!”张公公笑道。
“下官拜见公主!”
张公公又对柳逸玄说道:“柳公子,这回你可闯了大祸了!那日朱太师上奏圣上,说柳相国有谋反之嫌,圣上一时无法,把柳相国关进了刑部大牢!”
灵儿见王孟海跪在地上告饶,一时也没理他,忙回身来问柳逸玄:“玄哥哥,这个狗官该如何罚他呢?”
秦桧也在中间说道:“柳公子,你此次擅自离京,已给老郡王惹下这么多费事,这会子再去郡王府看画,那老郡王一定就给你看啊?还是不要担搁光阴,回京面圣要紧!”
“灵儿,不要悲伤,我们今后还会见面的,等我回家挨完打,伤好了就去找你!”柳逸玄早就对将来几天本身的运气做好了判定,他跳上马来,走到车辇前,紧紧握着灵儿手。
柳逸玄听了这话,也感觉有些事理,刚才向忠辉回府之时,底子没有看柳逸玄一眼,更没有提让他看画之事,此次来钧州不但扰乱了了他的“赏瓷大会”,还扳连他被小人谗谄,一时内心也是感到惭愧。无法之下,柳逸玄只得挑选回京,但愿今后能有机遇前来给老郡王赔罪赔罪。
这钧州郡王向忠辉也来向灵儿存候,向郡王笑道:“那日公主到我府上访问,我只感觉公主看起来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本日老臣才明白,本来您就是那位太上皇非常宠嬖的玉灵公主啊,恕老夫老眼昏花,没能认出!”
“王大人,本官是奉了圣上的旨意来钧州查案的,任何人无权干与!你要告本官渎职之罪,固然去告,本官现已查明,这柳家公子私通郡王一事,证据不敷,难以服众,即便到了大殿之上,本官也不怕与那老太师当堂对证!我劝你还是早点罢手,免得给太师大人惹来甚么费事!”
“玄哥哥,这个王知府我们该如何措置啊?”灵儿见他发楞,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柳逸玄表情非常庞大,固然钦宗传旨让他们回京,免了在钧州的这些费事,但贰内心却来了更大的担忧。此次他擅自离京,本想掩人耳目,早早归去,却不想在这钧州一待就是七天,除了惹下这个官司以外,他还擅自带公主出来,若让太后和天子晓得,非得治他重罪不成,他不知归去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也不知如何向太后交代,万一太后一怒之下,不准灵儿再待在柳家,他又将如何是好?
“张公公,我此次来钧州,就是想到郡王府去看一幅画,没曾想这画没当作,就被知府给抓了,这会子要回都城了,我想到郡王府去把那画看一下!”说着就要骑马追趁早已回府的钧州郡王。
公主的到来让钧州城又热烈了一番,没有人再去体贴甚么谋反的事,都争着来到街道两旁要看公主。张公公奉旨前来驱逐公主,早已把车辇也一并带来,柳逸玄让人到堆栈把行李清算了,把马匹也牵来,正要筹算回京,却俄然想到那幅《腐败上河图》他还没有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