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此去钧州可曾查清某位大臣与郡王私通之事?”朱范笑着问道,明显意有所指。
“朱范,你休要信口雌黄,我父子二人的忠心,圣上早已明察,岂容你在这里教唆诽谤?我看你苦苦相逼,清楚是蓄意谗谄我们父子,你才是用心叵测的乱臣贼子!”柳安国毫不逞强,大声呵叱。
几位大臣听了钦宗之言,只得点头称是,毕竟已是国难当头,若一味的窝里争斗,于公于私都一定是功德,世人谢了皇恩,各自要散去,钦宗又对柳安国说道:“柳卿家,刚才朕从太后那边过来,太后说另有事要见你们爷儿俩,你们爷儿俩可到宁寿宫见太后去吧!”
世人见钦宗发了脾气,一时也不敢再说甚么,只得听他训话。钦宗说道:“我看此事就到此为止,老太师轻信了谗言,对柳相国一时曲解,才惹来这场费事,念及是为大宋安危着想,就不究查任务了,那钧州知府也是无能,未将事情搞清楚就瞎奏报,将他官降两级,罚俸半年!”
朱太师听了秦桧的奏报,明显内心不甘,说道:“秦大人,你却将案情查明?传闻另有证人瞥见柳家公子乔装进入郡王府,另有手札相送,这又作何解释?”
“哎呀呀,几年未见,早已出落的一表人才啊!我看公子眉宇间透着些灵气,看来是大有祖上遗风啊!”钦宗将柳逸玄高低打量一番,满口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