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说道:“我也正迷惑呢,不过那金国皇子是跟着朱太师一块去的,想必也颠末端皇上的答应。”
钦宗见两位大臣又要辩论,怕一时被金人看了笑话,仓猝说道:“好了好了,是战是和,还要从长计议,本日就不要再论了!”又对朱太师说道:“老太师,这金国皇子远道而来,就先将他们安排在驿馆安息,等我们商讨结束,再与他们答复,退朝吧!”
一朝君臣竟被这位年青的金国皇子问得无言以对。柳安国暗中念叨:“好个金国三皇子,竟是这般伶牙俐齿,强词夺理。”因而出班言道:“三皇子所言差矣。这进贡朝贺本是两国之间无战事之时的友爱来往,现在你们陈兵数十万于我国门以外,并无涓滴停战迹象。我们再去进贡你们,岂不是以骨肉喂豺狼、以斧绳赠强盗?再者,前番我主与你们签下盟约,只将燕山郡割让出去。那太原、河间、中山、并州诸郡还是我大宋国土,我大宋军队光复我大宋国土,又有何不成?你这般强词夺理,诘讽我家圣上,那里是来媾和,清楚是来挑衅的!”
“当然是了,那金国皇子想让我们持续向金国进贡,朝中大臣多数是分歧意的,这伙金人就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想来拉拢我们民气,好让朝中大臣劝谏皇上,承诺金人的索赔前提。”又说道:“看来这金国小皇子还真不是简朴的角色,我得找个机会 会会这家伙才行!”
升官问道:“公子,那郭药师明天要被开刀问斩,您如何不去看看啊?”
柳逸玄起家笑道:“咳,这哪算甚么热烈啊,驸马爷不晓得,小弟在磁州火线时,每天都会看到这手起刀落的景象,早就不新奇了。”
“这个嘛,也没费甚么劲,是用金国郡王的一对后代给换返来的,这郭药师投奔了金人,又被金国天子授了官位,本技艺下另有一帮亲信,若用浅显的手腕怕是擒不住他,是以我才想起用人质来换他的。”
“我儿说的在理,为父也是这般观点,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毫不会让圣上承诺向他们进贡!”说罢就去了中书省办公之所,筹算给钦宗写奏折申明。
这金国三皇子见到这么一名宋国老臣横眉冷对,料定他便是那位铁面宰相柳安国,因而开口言道:“这位必然就是柳相国吧?”
那太师朱范也出来讲道:“启禀圣上,老臣觉得,既然金国愿与我大宋修好,那就应当化兵戈为财宝。这朝贡之事,本来就已承诺给了金国人,天然要信守信誉才是。”
“恰是老夫。”柳安国厉声答道。
“这……”
大殿之上,钦宗传旨召见金国三皇子完颜佑,完颜佑遵循宋廷的安排,只带了两名保护捧了国书拿好使节走上殿去。
二人正说话之间,却见驸马秦顺走了出去,那秦顺见柳逸玄躲在屋里享安逸,便笑道:“吆呵,柳公子好雅兴啊,城里这么大的热烈你都不去看看?”
柳逸玄把手里的一本《欧阳修文集》放下,说道:“有甚么都雅的!那郭药师固然是叛国之臣,但细心想想也有不得已的处所,假定大宋真是国力强大,谁还情愿去为金人卖力?再者说,那郭药师是我用计从金人那赚来的,他对我必定是恨之入骨,万一他变成了鬼向我来索命,那可不好。”又叹道:“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