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岸边,一片沉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上有皓月当空,下有烟波浩渺,此情此景,美不堪收。
“不是,我的亲哥呀,五成掌控你也敢立下军令状?你真把本身当诸葛孔明啦!”
王子纯听了这话,无法的长叹了一声,“五成掌控就是没掌控!我们畴昔就是存亡不明,你可不能拿这些弟兄的生命开打趣啊!”
柳逸玄将好话说尽,只求稳下军心,能让这一百多兵士同心合力,因为他晓得,只要如许才有能够实施本身心中的打算,如果这些兵士是散沙一盘,那么他必然大败而回,乃至回都回不来。
“好你个猴崽子,又来蒙我是吧,想沐浴就直说,还说甚么熟谙水性?”柳逸玄昂首看了看夜空,那半弯明月也已向西倾斜了畴昔,遵循他事前的筹算,玉轮要在落到西半空时才好解缆,既然这会子这些兵士想下河风凉一会,天然也就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如何了?五成掌控还不可吗?这可比买彩票中奖的概率大多了!”
柳逸玄带着这伙宋军悄悄又行了一里多水路,远远的就看到黄河北岸有点点灯光,不知那是沿岸渔民点的灯,还是金兵的哨所里的灯火。
“好吧,这会半夜也深了,快让弟兄们都到河边来吧,把那十条木船也推到水里,我们这就挥师渡河!”
“是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晓得哥哥常日里总有些奇思妙想,但这是在虎帐,一旦演砸了,那但是要究查任务的!”
正说话间,小六子和几个兵士也围了过来,柳逸玄问道:“你们几个不在那边风凉,跑过来干吗?”
“是啊,我也正在迷惑呢?哥哥还在众位将军面前立下了军令状,万一完不成任务,那但是要按军法措置的,轻则要打一百军棍,重则但是要杀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