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好大的胆量,快说,是谁让你在这监督我们的?”柳逸玄见他偷听本身的说话,便猜想这掌柜怕是已经被金人拉拢,成心在内里偷听客人说话。柳逸玄跟小六子使了个眼神,二人便将这掌柜拖到了本身的房门,反手按在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将房门封闭,要对他审判一番。
“啊呀,饶命饶命,求求各位大人,饶小的一条狗命吧,只要能饶小人一命,你们让我做甚么都行啊!”
“放你走也能够,不过,刚才听你说,只要放了你,你就情愿为我们做事情,不知你这话算不算话啊?”
柳逸玄见这掌柜一脸不幸,不像是在扯谎的模样,又想到此时也是用人之际,若把他杀了,不免会轰动内里的金兵。这驿站里府衙不过百米,堆栈门口来交常常的皆是金兵,一旦轰动了金人,这夜间放火之计,怕是要泡汤了!
周掌柜在一边苦笑道:“这个…小人刚才是…情急之下,才说了那些话,只是,小人这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还希冀这条小命赡养呢,您如果让我去跟那些金人冒死,小人…可不敢!”
“甚么都没听到?那你为甚么会摔了茶碗?清楚是你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说话,还敢骗我!你若不说实话,我便割了你的舌头!”柳逸玄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威胁道。
柳逸玄持续问道:“既然你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说话,想必也应当晓得我们是谁吧?”
“让你做甚么都行?你不会是想用大话骗过我们,好去给金人通风报信去吧?”
柳逸玄仓猝起家,快步推开房门,纵身冲出门外,上去一把就将偷听他们发言的那人给抓住。
“妈的,你耳朵够灵的啊!该听到的全让你听到了!小六子,把他的嘴掰开,我要割了他的舌头!”说着就从腰间取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将刀尖指着这掌柜的嘴巴。这掌柜的见了匕首,晓得这二人绝非善类,早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跪倒在地。哀声告饶。
“饶命啊,豪杰爷,小的真不是成心要偷听你们的说话,只是可巧赶上了,一时动了猎奇之心,才偷听了几句,晓得两位都是干大事的豪杰豪杰,看在都是大宋人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这掌柜的老泪纵横,连连叩首不已。
柳逸玄听了这话,便对他说道:“这态度还差未几!你且附耳过来,爷把要的东西都奉告你!”
“多谢两位大人开恩!多谢两位开恩!”这周掌柜见保住了一条性命,赶紧叩首谢恩。“阿谁…两位豪杰,既然饶了小人的性命,小人就…就先归去了!”说着就要回身逃脱。
“不敢不敢,小人绝无此心呐!实不相瞒,小人对这些金兵也是非常的悔恨,他们强征了我的堆栈,每日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稍有忽视,就对小人们又打又骂,小人们时候都盼望着大宋的军队能把这些金国蛮夷赶出去啊!如果两位大人能用的着小人,小人情愿为两位大人效犬马之劳,只求两位大人开恩,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这周掌柜听到柳逸玄这么问他,也不知他是何意。昂首踌躇道:“这个…小人确切不晓得两位是那里来的…豪杰豪杰,不过…明天听街上人说,濮阳城全城戒严,要谨防甚么宋军的特工,我想两位…应当就是…城外宋军的人吧?”
这掌柜见满混不过,只好将真相交代。“这个…小人确切没有听的清楚,只听到两位客长说…说甚么放火烧了金人的粮草,另有甚么……帮忙内里的宋军攻城,其他的甚么也没闻声啊!”
柳逸玄细心一看,这位偷听他们发言的不是别人,恰是这家堆栈的掌柜。这掌柜手里端着一套茶具,本想是来给柳逸玄二人送茶的,却在门口不谨慎听到了他们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