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孩儿并没有这个意义,只是感觉玄哥哥他一心要保卫都城,庇护父皇母后,只给个七品小官,太委曲玄哥哥了,如何也得是三品、四品的吧!”
“哼,还想瞒我,就你那点心机还能瞒得了为娘?老话如何说来着,‘知子莫若母’!”
柳逸玄一听母亲早已猜出本身的心机,也只好笑道:“嘿嘿,说来探听一下灵儿的动静也不假,但首要还是想过来看看母亲!”
“如何,你嫌你皇兄封他的官小?”太后问道。
太后听了这话,不免内心又伤感起来,天下哪个父母不对本身的后代掏心掏肺的心疼,更何况这等繁华之家,太后急着要给灵儿择婿,也是担忧今后若真是江山不保,本身的小女儿岂不也要跟着遭罪流浪。一想到这些,太后心中更是悲伤起来,一边抱着灵儿一边还在落泪。
“母亲常日里为孩儿担惊受怕,孩儿岂能不知,孩儿今后必然好好贡献您!”说着又跑到范夫人身边为他揉肩捶背。
柳逸玄还在家中孤傲的盘桓,之前灵儿住在他们家的时候,每吃过晚餐便要跟她玩闹一番,现在灵儿走了,他也没有了玩闹的表情。他悄悄的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想着和灵儿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固然常常吵喧华闹,但却老是形影难分。
实在,灵儿的日子也不好过,此时她正在宁寿宫内跟太后存候。
柳逸玄嘿嘿笑道:“孩儿昨日跟朋友们喝酒去了,一时喝醉了,便没到母亲这边来,本日孩儿传闻母亲一早上就进宫拜见太后,想必也是辛苦了一天,以是孩儿过来看看您。”
“孩儿给母亲存候!”
“娘,孩儿晓得您是为我好,但是孩儿…孩儿并没有结婚的筹算,还是今后再说吧!”柳逸玄笑道。
“真是个傻丫头,哀家晓得我的灵儿打小就灵巧听话,但是你总不能一辈子陪着哀家吧?你固然是大宋的公主,但到底还是个女儿家,我们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趁着哀家现在还能做的了主,给你找个好婆家,也了了我的一桩苦衷啊!”
要说娶老婆,柳逸玄内心巴不很多取几房放在家里,好不轻易来到宋朝一回,若不好好享用一番也太对不起本身了,但是此时他的内心独一忘不掉的就是灵儿,他晓得灵儿喜好本身,本身也没法分开灵儿,如果灵儿晓得他要跟的女人结婚,不知会有多么悲伤。在柳逸玄的内心,灵儿是一个纯真仁慈的傻丫头,傻到他都不忍心去棍骗和伤害的程度,他毫不忍心看到灵儿悲伤,也不能落空灵儿。
“那周蜜斯传闻也是才貌双全,都城里很多大户都想跟周家攀亲,周大人都没看上。你如果担忧这个,为娘过几日到周府去串串门儿,给你看看就是,这将来的儿媳妇,为娘如何也得先见见,不能委曲我儿子不是?”范夫人笑道。
范夫人见到儿子的反应,内心也明白是如何回事,就问他:“玄儿,你现在也老迈不小了,客岁的时候,户部周尚书和你父亲闲谈,说是他有一名小女儿,已经十六岁了,想跟我们家攀亲,问你父亲是甚么意义,你父亲嫌你整日游手好闲,没有个正形儿,还怕迟误了人家的女人,是以直言回绝了。我当时还将你父亲数落了一通,我说‘我们家玄儿那里配不上他家的闺女,不就是年青爱玩吗,等成了亲有了家,天然就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