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有一事想给您叨教。”柳逸玄战战兢兢的说道。
“孩儿不敢,孩儿确切有事要与父亲筹议。”柳逸玄低声说道。
毕竟大宋军队可否旗开得胜,且待后文。
柳安国固然对本身的儿子老是看不上眼,但听了这几句话,倒还感觉有几分事理,但是作为父亲,他又岂能不为儿子担忧,又怕他在虎帐里不听号令,惹下甚么祸来,赶紧叮嘱道:
“孩儿不是给您说过吗,老将军已让我做了‘勇’字营的随军书掾,此次‘勇’字营全营出师,孩儿岂能不跟从着?”
柳安国听了这话也感觉有几分事理,他向来不是个宠嬖儿子的人,感觉儿子能在大敌当前主动请战,倒另有些男儿骨气,再加上是在宗泽帐下,自有他会从中照顾,天然没有过量担忧,只是太后和公主一定能够同意。
柳逸玄来到书房,筹算跟他父亲商讨随军出征一事。
柳逸玄本想到宫里跟灵儿道别,但深宫高墙一时又难以进入,灵儿是待嫁的公主,一时也不答应出宫,一时无法,只得留动手札一封交与他母亲,让她有空入宫的时候,交给灵儿。范夫人不免又将儿子苦劝一阵,不肯意让他随军兵戈,柳逸玄主张已定,少不了又要好言劝说。
柳逸玄听了父亲这话,也晓得他已同意本身的要求,只是还在担忧不好答复太后。
柳逸玄顺利获得了老父的答应,又遵循宗泽的要求,讨要了他父亲的亲笔手札,柳安国在信中又向宗泽好言谢了一遍,又将有劳奉求之类的话讲了一通。宗泽见柳安国舍得让本身的儿子去疆场厮杀,倒也对他敬佩不已,内心不由叹道:“大宋朝另有几个官能像柳相国这般深明大义的!”是以对柳逸玄更加爱好。
柳安国听了这话,不由长叹一声,“宗老将军公然是仁义之人!晓得你是老夫独子,不想让你到疆场上枉送了性命,你自当感激老将军才是。再者,你与灵儿另有婚事要办,你这会子要跟着去兵戈,你让老夫如何跟太后解释?”
柳安国听了这话嘲笑了一声,“这倒是新奇!你另有甚么事能用得着跟我叨教?常日里你跟野马普通,眼里哪另有我这个老废料!”
柳逸玄对他老子的冷嘲热讽,也都已经风俗了,只得乖乖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孩儿…孩儿想随宗老将军渡河北上,但愿获得父亲的准予。”
“你要随军历练倒也是件功德,总比你待着都城给我惹是生非强!只是你又当如何跟公主解释,毕竟太后已赐了婚,你若不与她讲明启事,也怕她今后抱怨我们。”
三日以后,宗泽到兵部领来帅印,奉旨拔寨出征,此时汝南节度使马梦龙,‘义’字营参将呼延庆,相州守备刘浩皆率本部人马受命到汴梁城下集结。此次出征,共有马队五千,步兵四万余,其他随军辎重人马也有5、六千余众,总计五万余人。
柳逸玄说道:“父亲不消担忧,我会向灵儿解释的。我虽是太后的半子,但到底还是您的儿子,只要您同意了,太后又能说甚么呢?再说我随军出征,为的也是他们赵家的江山,太后天然不会指责父亲。”
柳安国听了这话才晓得儿子的来意,一想到儿子随军兵戈也不是小事,就放动手里的册本,筹算起家来与他细谈。柳逸玄赶紧过来搀扶他从椅子上起来,往厅堂里坐下。
“哼哼,就你也能做随军书掾?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了!是不是你要随军出征,宗老将军没有准你,你才来找我?”柳安国早就推测宗泽会有所顾虑,不会让柳逸玄跟着雄师北上。
“不知驸马爷找我这老头子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