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带着父母和家人进了鸿来堆栈,店里的张三佳耦晓得是京官告老回籍路过本地,便又多安排了些人手前来照顾。范夫人见儿子已将住处安排安妥,也是一阵欣喜,只带着世人进了店里。
那差役笑道:“回禀相爷,我们知府大人是听贵府的胡管家说的。”
“哦,那这襄阳城有甚么好玩的处所你也不晓得喽?”
柳逸玄带着家眷们来到襄阳北门外,却远远瞥见城门口搭着凉棚,中间站着很多官员和百姓,仿佛是在列队欢迎谁似的。
“小的胡莱给老爷夫人存候了!”胡莱赶到柳安国车前叩首下拜。
范夫人笑道:“是啊,灵儿,你本来就应当是我们柳家的儿媳妇的,这下好了,我们一家就算团聚了,等我们回到襄阳故乡挑个好日子,就把你俩的婚事给办了,省的夜长梦多!”又说道:“我和你姨夫离京之前,太后娘娘还传我到宫中叮嘱了很多事情,太后娘娘跟我说,你们两个抗旨私奔本是无法之举,也怨不得你们,皇上迟早会想通,迟早会赦免你们的,太后娘娘还说,如果我们今后找到了你们两个,就把婚事给你们两个办了,然后在故乡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今后不要再回都城了。”
(本章完)(未完待续)
世人出了钧州行了一日便到了南阳,柳逸玄还是寻觅堆栈安排世人住下,又翻山越岭行了两日才到了襄阳城外。
“这…这恐怕是不好吧。”胡莱一脸难堪地说道。
“哦,小人是襄阳府里的差役,奉了我们知府大人的叮咛,特来在城外驱逐老相爷的。”
“哦,明白了。”柳逸玄不知此地是甚么端方,本身的老爹告老回籍,早已不是甚么相爷,本地知府还这般欢迎,也不知如何措置,便回马来到柳安国与范夫人的车前,回道:“父亲,我们已到襄阳城外,那襄阳知府派人来驱逐我们了,您看该如何答复他们?”
升官点头说道:“没有,小人的父亲是在都城得碰到老爷的,这些年在府里当差,也并没有回过这襄阳故乡,小的这回也是头一次来!”
这胡管家名叫胡莱,本是柳安国度的远房亲戚,因家道式微才投奔到柳家,柳安国任滁州知州时,父亲病故,便回籍丁忧三载,丁忧后离乡到差时,因襄阳故乡还稀有十亩良田,几间宅院,便留下胡莱在襄阳看管。再者,这柳安国另有一名同胞兄弟,乃是庶出,年青时游手好闲,喝酒耍钱,指着故乡的几亩田的租子度日,柳安国怕他动了自家祖上田宅的动机,便留胡莱在故乡看着他。不想本年春上本身这位胞弟归天,胡管家曾往都城报丧,当时金兵第一次南下,范夫人不但打发给了胡管家银子,还让他将院落清算一下,以备百口出亡之用,谁知金兵未能破城,范夫人也没有带着家眷们返来,是以这胡管家一小我在故乡看家护院,倒也是舒畅。
人在无助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豪情壮志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柳逸玄来到北宋,只想在这乱世中保住小命,现在他又有了灵儿这份牵挂,更应当更好的庇护她珍惜她,当然,每个期间的人都有每个期间付与的任务,柳逸玄本也想为北宋朝廷出一把力,但是颠末端这一年的尽力,柳逸玄底子看不到北宋存在的但愿,干脆就不再管它了,北宋灭亡怕甚么,不是另有南宋吗,如果本身活得充足长,将来仍然可大有作为。
柳逸玄看了看襄阳一带的地形,言道:“我看襄阳一带多是高山密林,阵势没有都城周边那么开阔,必定会有些山川古迹,等安设好了,如何也得出去逛逛!”柳逸玄玩心倒是挺重,他逃离都城以后,不再情愿管北宋朝廷的这些破事,本来他来到北宋就不是当豪杰的,再说他也晓得本身才气有限,不像别的穿越者那么多才多能,回到哪个朝代都能成为天下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