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支步队恰是柳逸玄假扮的金国救兵。柳逸玄与袁孟奇、宋提辖、王子纯等人带着勇字营的官兵换上了金人的服饰,正筹算装成邯郸来的救兵,混进这磁州城里去,刚才与呼延庆的步队佯装厮杀一场。那呼延庆假装大败,带着帐下的弟兄四周逃散去了。
“尤将军,你快来看,那宋军大营里仿佛着火了!”一个尖兵发明宋营里起火,赶紧陈述。
守城的官兵听了主将的叮咛,纷繁来到城墙上加强防备,又取出强弓硬弩,摆好滚木礌石,随时做好死守的筹办。
尤童说道:“将军莫要焦急,鄙人已差人去禀报长官,若得了长官的号令,自会与你们开门。”
柳逸玄与世人听了这话,内心也担忧了起来,明显这守城的将领并没有完整信赖本身,若真是那韩吉老儿来了,问起邯郸城里的事情,或者关于郭药师的一些事情,本身要答不上来,岂不要露了馅?
驻守在磁州北门的将领不是别人,恰是韩吉的副将尤童,这尤童三十出头的年纪,暮年间就在韩吉帐下做过参将,是韩吉的亲信之人。尤童奉了韩吉之命,日夜严守城门,不敢有涓滴怠慢。
尤童命人放下吊桥,本身带了一队人马出城来驱逐,那跟从他的人马不过二三百人。柳逸玄见尤童开了城门,便走顿时前与他答话,这尤童三两步来到柳逸玄面前,见他一身金人服饰,却也是个宋人模样,料定他也是个降将,赶紧拱手做礼,说道:“有劳将军前来挽救磁州,只是没有韩将军的军令,末将也不敢放几位进得城去,我已派人去请韩将军了,他顿时便可到来。”尤童又看了一眼柳逸玄的面貌,倒也是年青俊朗,只是看着眼熟,便又来问道:“敢问将军贵姓大名啊,之前鄙人也曾多次到过邯郸,如何从未见过将军啊?”
“不好,那韩吉本是郭药师的旧将,郭药师帐下的将军想必与他也多有了解,我自称是郭药师派来的援兵,若韩吉问起我的姓名或是军队灯号,我若答不上来,岂不是要透露吗?这可不可,不能再迟延下去了,得给城楼上这厮增加点压力不成!”
“恰是我们,我们奉了元帅之命,前来救济磁州,见城外驻扎着很多宋军,便连夜劫了他的营寨,还烧了他们很多粮草,你快翻开城门,让我们进城吧!”
尤童只说出城驱逐。并未说要放他们出去,目标就是先稳定一下他们的情感,再者,他也筹算亲身出城去查验一下,看看来者是不是本身的友军,若能肯定来人的身份,天然不必担忧,即便不能肯定,也可与他们周旋一阵,迟延一下时候。
尤童又往宋营里旁观了一下,公然见宋军寨中有火亮光起,像是些营帐被扑灭了起来,借着那些火光,尤童又看到宋虎帐寨中有厮杀打斗的风景,也不知是产生了何事。
尤童一听救兵到来,天然心喜,本想翻开城门。但又怕是宋军的战略,何况夜色暗中,这支步队的环境本身也未曾体味清楚,赶紧在城上问道:“你们是那里来的步队,又是奉了何人的将令?”
柳逸玄见他思疑本身,便笑道:“我是郭元帅新汲引的参将,你天然未曾见过,不过嘛,跟我一起来的有一名宋提辖,你必然见过!”
柳逸玄听到城上的人来查问。便回道:“我们是邯郸来的步队,是奉了郭元帅之命,前来解磁州之围的!烦劳将军开门放行,也好让兄弟们进城歇息。”
那尤童见了这般风景,又想到他们与门外的宋军苦战了半日,应当就是邯郸来的救兵,内心也开端担忧了起来,真怕日夜期盼的救兵就这么被本身赶走了。一时无法,只得本身下了决计,赶紧对门外的人说道:“两位将军息怒,不要带兵归去,鄙人这就出城驱逐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