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丘楚也将柳逸玄细心看了一眼,迷惑地问道:“这位小将军,你我是否在那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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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还要我派使臣入城?宗泽匹夫好大的架子!”完颜吉列一听不但不能把宗泽骗出城来,还要本身往内里搭人,岂能承诺,持续言道:“我身为大金国郡王,那宗泽不出城与我参拜,反倒让我的人去见他,真是岂有此理!”
完颜吉列把丘楚唤道身边,在他耳边低声叮咛了几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对他的信赖。丘楚得了号令,对老郡王深施一礼,便骑马出阵,来到柳逸玄和袁教头身边。
“你!…不要得寸进尺!本王已做了让步,为何还要让我后退五里?”
完颜吉列回身来看,才破颜而笑,说道:“好,有丘楚将军担负使臣,本王便可放心了!”
柳逸玄来看这丘楚,倒也生得边幅端方,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两道眉毛又浓又黑,四方脸,八字须,却也是勇武非常。
柳逸玄笑道:“翻戏岁不要起火,你虽是金国皇亲贵胄。位极人臣,但毕竟不是我们的下属,我们中原有句老话,叫‘客随主便’,既然翻戏岁远道而来。就应当服从我们的安排才是!”
柳逸玄笑道:“翻戏岁有所不知,这城墙上的将士都是我的弟兄,他们见到您兵临城下,各个心有肝火,正要嚷着要杀了您的后代来解恨呢,您若把军马撤退个五里十里的,也表示了你们和谈的诚意,我的那些弟兄们才不会肇事,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子和令令媛的安然考虑啊!”
“甚么客随主便?!我五万雄师到此,磁州城已是朝不保夕,你们有甚么资格让本王听你们的安排!让我派使者入城,绝对不可!”完颜吉列横眉冷对,涓滴不肯服从宋军的安排。
柳逸玄道:“我等皆是宗泽帐下的参将,本日奉了主帅之命,特来与郡王大人构和!我家元帅让我传话与郡王千岁,公子与令媛皆在我们手中,只要你们开的前提可观,我们情愿将公子和令媛偿还。”
“那就好!”柳逸玄见老头承诺了本身的前提。一时也心中窃喜,心想,既然这老头做出了让步,干脆就让他再退一步,持续说道:“不过…我家元帅还让我给您带个话。说是构和期间,翻戏岁的人马该当后退五里,以示诚意!”
“郡王千岁的美意,我们心领了。只是你们数万兵马驻扎在城外,这多少让我们有些不放心呐!再者说,磁州城本是我等兄弟们的立品之地,郡王千岁远道而来。我们应当尽地主之谊啊,以是还请郡王千岁派使臣入城,与我家元帅商讨才是!”
柳逸玄一看这老头是犟驴一个,也难怪他那对后代也是那般的倔强,因而说道:“既然翻戏岁不肯与我方构和。我们也只好归去磨刀备战了,只是公子和令令媛,怕是要受点委曲了!”说着就要调转马头回城。
完颜吉列听了这话,一时无法只好再做让步,说道:“好吧,本王就依了你们,将雄师后撤五里!”又回身对帐下的将军们问道:“你们哪个情愿为本王的使臣,去与那宗泽构和?”
完颜吉列赶紧拦道:“小将军且慢归去,唉!好吧,本王情愿派使臣入城,与你家元帅商讨赎人之事。”
柳逸玄和袁教头听了这话,相互对视了一眼,感觉这完颜郡王还算是客气,只是要让宗泽出城构和,那是千万不能承诺的,万一金人使坏再把宗泽给扣下,以此来威胁守城的官兵,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柳逸玄对完颜吉列说道:
宋军摆好队形,和那金兵只隔着一百五十步,完颜吉列看了看宋军的将领,都是些年青的小将,并无宗泽的影子,便开口问道:“来者是何人?那宗泽为何不出城与我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