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孟奇叹道:“唉,兄弟,别提了,提及来就让民气烦!”
“咳,真没用,亏你还是个卖力窥伺的尖兵呢,这点事都没探听清楚!”
马、刘二人接过来公文。将上面的笔墨浏览了一遍,然后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眉头一皱,对宗泽问道:“老将军,兵部这是何意啊?”
“柳贤侄所言,老夫岂能不知,只是这兵部的号令,老夫又岂敢违背?”宗泽一脸无法地说道。
“有甚么可看的?必定是因为我们打了败仗,皇上又派人过来嘉奖我们,都是些客气话,没甚么意义,不去!”柳逸玄一边说一边一边校看动手里的帐本,明显没多少兴趣。
柳逸玄伙同小六快步来到前院的府衙大堂,公然看到宗泽和很多禁军的将领们们在大厅里坐着,宗泽坐在靠在后墙的太师椅上,而几个将军们都坐在堂下,各个显得愁眉不展,唉声感喟,这让柳逸玄看得一头雾水。
“小六,你都听到他们说些甚么了?老将军为甚么要和那使臣吵起来啊?”柳逸玄对小六子问道。
二人进了大堂,对宗泽见礼参拜,马梦龙问道:“不知元帅唤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都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看来此言不虚啊……”
“敕令河北兵马大元帅宗泽及帐下大小参军:此番你部取濮阳、破磁州、定安阳,复我河北国土,扬我大宋军威,实则全军之榜样,然金国虎狼之师,其势正猛,不宜过分反击,前番圣上已遣西路军主帅种师道出师太原,却被金国完颜宗望部击败,丧失惨痛。
柳逸玄一听这话,反倒感觉有了兴趣。“前番拿下濮阳,天子命人送来牛羊犒赏全军,本日破了磁州,天子更应当犒赏一下才是,如何还会惹得宗老将军不欢畅呢?莫非朝廷又有新的唆使了?”
柳逸玄走到袁教头中间小声问道:“袁教头,不是说都城来了使者吗,人呢?”
柳逸玄接过来公文细心一读,这才搞清楚产生了甚么。只见公文上写道:
“怕?怕就能制止危难的产生吗?老将军,您不会不晓得,我们好不轻易渡河北上,趁着金国人还没防备好,恰是光复失地的大好机会。前日安阳的叛军已经归降,再过几天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州县弃暗投明,若此时撤掉一半的兵马归去,我们拿甚么去光复更多的地盘?即便收回了又拿甚么去守住啊?”
世人闻声往门外瞧看,公然见汝南节度使马梦龙和相州守备刘浩穿戴一身盔甲正往大厅里走来。磁州攻占以后,宗泽让二位将军卖力城防事件,让他们看管四门和城外的要塞。却不知明天叫他们来是为了何事。
小六一见柳逸玄抱怨本身,一脸委曲地说道:“这哪能怪我啊?将军们在说话,又不让小的们靠近。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仇敌,我干吗要去刺探他们啊……”
宗泽道:“不是撤兵,是临时休兵!圣上是怕我们一味的光复失地惹怒了北方的金人,若他们缓过神来挥师南下,怕中原又要堕入危难当中,以是才让二位将军归去,做好中原防务。”
靖康元年八月初八,兵部檄文。”
宗泽深深叹了一口气,点头不语。这可急坏了站在一旁的柳逸玄,他赶松散到马梦龙身边,伸着脖子去看那公文上的笔墨,马梦龙见他要看,便把公文顺手给了他。
柳逸玄想到兵部现在是李纲在担负尚书,仓猝骂道:“都说这李纲多么贤明,看来也是个老胡涂蛋,他即便是用脚指头去想,也不会下达这么笨拙的指令!”
宗泽起家走下堂来,手里拿着一份公文递给二人,言道:“二位将军看看吧,这是明天刚到的公文,看完你们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