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弹撞击在车身内里的钢板上,收回了动听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板琴,周鱼紧紧抓着坐位中间的金属杆子,思虑着贝克说到回家时的非常。
“莫非他的打算是把我们当作垫脚石,去到哈诺克面前,然后舍命一击?”周鱼任由兵士把本身扶起来,仍盯着贝克:“如果真是如许,他为甚么事前不说呢?大师都是抱着赴死的决计来的,就算不说,给个眼神也行,为甚么不肯往这边看?”
不知是线的启事还是电话本身有题目,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失真严峻,另有“嗞嗞”的响声,幸亏还能听懂。
“记着。”贝克持续说道:“我们是最后的传染者,人类必然不会等闲杀死我们,如果感觉生命遭到了威胁,不要去硬拼,挑选投降,以后总能找到脱困的体例,活着才是最首要的,这也是我带大师来的启事,就算这一次失利,被抓起来了,也算是进入了仇敌的内部,再想体例脱困,杀死哈诺克。”
不过他很认同“活着才是最首要的”这句话,一是和他本身的理念很附近,二是代表着贝克不会等闲送命,只要贝活着,就有完成任务的但愿。
这跟说好的完整不一样,周鱼环顾四周,没有找到贝克,巴士撞上的也不是墙,而是一根半插在地里的水泥墩子,孤零零一根,仿佛就是为了让巴士愣住才插在这里的。
贝克这家伙,到底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