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等下回有客商再问这事儿,您别一口回绝了。先问问他是那里的,听口音如果离我们很远的话也能够筹议的。得卖的贵些,有了银子买铺子买地都成。可惜砖窑就不轻易碰到了,爸爸,是不是烧窑挣的比较多啊?”
“嗯,你说的有点事理。只是又要再花些钱了,比来总感觉钱不敷花啊。你姐前面另有你哥,本来还想着常日里大人省省少做两件新衣服的。”齐氏又有些心疼钱了,也难怪比来这钱就一向往外花家里的钱也未几了。
“那当然,你见哪个村庄靠大河边的没几座窑啊。乡间人大半都靠窑糊口呢。你大伯三叔家都是做砖坯卖到窑上的,另有好多丁壮人跟我一样在窑上挑砖担水。烧好了,又有人买了砖去外埠发卖。这一座窑赡养很多人呢。我估摸着一座窑一幼年说也能挣个百八十两的呢。”
“行吧行吧,都听你的。”齐氏本身也想到如果将来某亲家一身光鲜的站到本身面前,本身还是这身旧棉布衣裳那是一点气势都没了。
“大多是路过的客商啊,本地人没甚么事儿也不会去饭店吃的。酸菜鱼在溱潼已经驰名了,别的处所吃不到。以是普通在这里吃过的客商每次路过这里都会来点这道菜的。还常常有外埠的客商找到我,想买我家的方剂呢。我想着,卖不了多少钱,可我们家这几年就靠这个才挣了点钱。可不能把饭碗给卖了。”林桂禄说的也没错,本来林玉娟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她感觉钱赚的都不敷花了,之前能攒下是费钱的处所少。这今后林家四姐弟的婚嫁都得费钱的,最好是能有笔钱投资些甚么。铺子,田产,或者就是砖窑都行啊,固然不是有钱就能碰到合适的,可等有合适的财产手里没钱也买不了啊。想到这里林玉娟又对林桂禄说:
“爸,您每天去酒楼送菜,人家老板有没有说都是甚么人爱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