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凤听到了，把屁股撅的老高来表示抵挡。
林青用手比划了比划，让贞娘给五凤看看。贞娘看了林青的手势，点了点头，表示会心了。瞥见贞娘点了头，林青这才出去办点事。
羽士摸了一把本身湿湿的下巴，好笑地看着五凤那不幸的模样，“五凤的呼呼真有效，一点也不疼了。五凤不消呼呼了，我已经好了。”
羽士为了确保不会呈现失误，又摇了摇铃铛。他把铃铛凑到耳朵旁，细心地听着。羽士摇了三次，这才确认铃铛确切没有响。
“五凤，现在能够给爷爷看看你抓了爷爷多少胡子吗？”羽士笑眯眯地看着五凤。
“五凤，叫爷爷。”贞娘教着五凤。
羽士从衣袖中取出铃铛，用手腕发力，摇了摇铃铛。
五凤被贞娘抱着来到堂屋门口。
“你晓得错了吗？”羽士暖和地问着。
羽士的怀里一下子被放了个孩子，羽士有些僵住了。他还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乃至于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是林青，也是他在林青七八岁才把林青带入道观的。这么小的孩子，他还至心没有带过！
“诶。”羽士应得很利落。
五凤点了点头。
铃铛摇摆着，内里的金属小锤不断地撞击着，却听不见一丝声音。
贞娘带着歉意的看着羽士，“师父真是不美意义，这孩子太皮了。”
贞娘抿嘴笑了笑，羽士被茶水呛了一口，其他的孩子中节制不住本身的“哈哈”大笑，声音大得可破天涯。
五凤在羽士怀里乖乖的，也不哭也不闹。羽士的髯毛刚好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猎奇地看向羽士的髯毛。她定定地看着，她的小手不自发地伸入口中，悄悄地吮吸着食指。
第十五章
“先前被打不哭，现在倒是哭了。”贞娘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
“五凤，干甚么呢？”贞娘在中间冲了过来，把五凤抱了出来，把她放在一张椅子上。
只见羽士一脸痛苦的神采，眉毛，鼻子，嘴，痛苦的有些扭曲了。
细心一看，本来羽士的髯毛被五凤的小胖手用力一抓，疼得羽士直“嗷嗷”。
“不疼，呼呼。”五凤一边哭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
“举头挺胸，严厉点。”林青扫了孩子们一眼。那眼中的威慑力让孩子们屁股反射性发疼，他们不由收敛了笑意，连小行动也不敢做了。
“你揪我的胡子晓得爷爷会疼吗？”
贞娘把五凤的一只小胖手抓住，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声非常清脆。小胖手的皮肤本就白净柔滑，被这么用力打了一下，小手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了起来。
林青诧异地对贞娘说：“贞娘，我也没说甚么，五凤如何就哭了？”
看孩子们不笑了，林青才悄悄拍了拍五凤的屁股，“别觉得你小，我就不打你了。”
爷爷？五凤看了一眼羽士的大拇指，没有红痣，又看了一眼羽士的眼角，没有黑痣。痣都没有，还是我爷爷？
贞娘点点头，“嗯，刚醒的。”
看着这一幕林青感觉又好气又好笑，“看你刚才才醒来，我饶了你。”
此时，林青和羽士也重视到了这边的动静。林青快步走了过来：“哟，明天的五凤，可真像观音娘娘座下的孺子，真是敬爱！”
乖乖！羽士倒吸了一口气。在这只小手里大略一数，竟有十几根髯毛。怪不得这么痛，真不晓得五凤吃甚么长大的，这么大力量！
五凤不说话，在羽士怀里，过了一会儿才悄悄摇了点头。
小脑袋敏捷抬了起来。五凤又看了一眼羽士的下巴，眉毛微微揪起，眼睛眨巴眨巴，晶莹剔透的泪水快速堆积，含在眼眶里直打转，纤长睫毛被泪水打湿了，看着那一张不幸的小脸，就让人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