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丞相大人本身归去问问她吧。”
背面的官员们呆愣愣地瞧着云君成和穆青云两人自殿内一起对骂到宫门外头,临了上轿还不忘从小窗里探出头来最后再损对方一遍。
合法眉儿还在屋里胡思乱想时,劈面的窗户却俄然被人推开,一个身影非常纯熟地从花圃儿里头翻了过来,墙角的几株蔷薇齐齐歪了下去,穆栀雨一脚踩上窗框,对着震惊的眉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式。
外头的嬷嬷转头望了穆青云一眼,穆青云却用思疑的眼神盯着火线,固然眉儿同穆青云之间隔着一扇门,她却仍旧能够发觉到那眼神的锋利。
“前儿便病了,昨儿你可见着女人了?”穆青云皱着双眉站在外头问道嬷嬷。
穆青云急仓促地从府门外出去,站在小院儿内捶了捶本身的脑袋,问外头的嬷嬷道:“女人还没起呢么?”
听闻这句话的穆青云惊诧地眨了眨眼,脸上的肌肉一下僵住,思路完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乱,“你胡说甚么?小女常日里都好好待在闺阁里头跟从着女夫子读书,怎生会做出那等特别之事?”
耳朵贴在房门上头偷听的小丫环眉儿在闻声穆青云的声音时惊的不知如何是好,咬了咬嘴唇,双眼不时地朝着窗户那边望一两眼,急的直顿脚。
看来他的确是如云君成所言,把统统的精力都放在了政事之上,却独独忘了他这个女儿。
揉了揉太阳穴,穆青云叹了口气,“问问女人身子可还好了些,你们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忽而,嬷嬷双眸一亮,“见着了,见着了。昨儿老奴巡夜时,看女人房里的灯还亮着,女人像是在贵妃榻上练习女红,老奴还教她早些安息呢。”
“这……”嬷嬷说话磕磕巴巴,她的确一整天都未曾见着穆栀雨,听眉儿说她病了想好生歇息,不教她来服侍了,她还乐的安逸,归正不另有眉儿陪在她身边么。
时候已然不答应教她去梳发髻了,穆栀雨只将头发松松挽了个髻,戴上簪子,忙到门前去给穆青云开门。
穆青云凝着的眉并未伸展开来,心道莫不是夜里凉着了?
因而云君成决定先将此事搁着,等上朝再同穆青云好生聊聊。哪想搁着搁着便忘了,若不是方才朝堂上那一吵,他还真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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