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竟然被他跑了。”收起剑的叶晔站在原地啐了一口,不平道。
“可你方才明显被大火……”那火星子看上去小,可一旦溅上去都是非常疼的,方才火势那么大,为何她和淳熙两人浑身脏兮兮的,为何叶晔不但没有受伤,身上还干清干净的?
师父啊师父,如若我终究查出这件事同清平门脱不了干系,是多么的好笑。
“有这个就好。”走在前头的叶晔抬了抬手,勾勾嘴角道。
“配角哪有那么轻易死啊?”叶晔回身,挑眉傲岸道,双手抱臂用一种非常鄙夷的眼神高低打量了云瓷宁一眼。
“习太阳剑法者,以火护身,方才那把火呀,对大师兄不但没有害,另有好处呢。”一向未曾说话的淳熙,双眸亮了亮,解释道。
方才他那一招“万剑来朝”早已博得了淳熙的尊敬,淳熙又是个喜好练武的性子,听他提及纯阴八字,不由得来了兴趣,上前问道:“师兄但是纯阳之命?”
“你啊。”
这话听得云瓷宁毛骨悚然。
“清平门的根本心法,你给扔了?”叶晔哭笑不得,不晓得该如何说她。
哦,那你不就好棒棒,要不要我为你方才装的阿谁逼鼓鼓掌?
听到答案的叶晔脸上暴露一个奇特的笑容,“怪不得方才阿谁大氅人说甚么太阴血,阴年阴日阴月阴时出世的人,本应当是最合适修习太阴剑法的啊,师父没教你?”云瓷宁那小身板,看上去弱不由风的,一点儿都不像个会武功的料。
大氅人是人是鬼云瓷宁不晓得,但她感觉面前的叶晔是鬼,壮着胆量上前戳了戳他的胳膊,道:“嗳,臭屁大夫,你不是死了吗?”
她现在悔怨了,非常悔怨!如果学会了甚么太阴剑法,遇见本身不喜好的人,固然不能用水淹死他,起码能在他高兴的时候浇一盆凉水,想想都感觉解气。
“那修习太阴剑法便能够随便节制水咯?”云瓷宁眨了眨双眼,不晓得内心头又打的是甚么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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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是说……太阴血?”那她现在岂不是很伤害?如果一不谨慎被吸成了干尸可如何办?
“上山的时候师父给过我一本武功心法,可惜我参不透,没看几天便扔了。”上面画的密密麻麻的甚么穴位甚么经脉,还要让她全都记下来,记笔墨还成,背不下来起码还能抄一抄,那么多画,她如何记啊。
说得好有事理,一贯长于言辞的丞相大人现在竟然想不出甚么话辩驳。
大师兄一脸无辜地坐在穆青云的劈面,“丞相大人,这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