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蒙蒙伸了个懒腰,蹭了蹭柔嫩的被子,终究从一个甜美的梦中复苏过来。
站在床边的安修,全部上半身都靠在了床上,他眼眸中暗淡不明,整间房间的墙壁都被丰富的冰层所覆盖,冒着一丝丝的白气。
易蒙蒙感觉大怒,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给她个痛快就是了,竟然还装模作样要如何滴啊?
只要她能在规定的半小时里,当真、一丝不苟地尽力练习,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在她摇摇摆晃姿式不标准的时候骂个一两句,过后也不会太难堪她。但如果她内心有事,练习的时候开小差,或者想着快点结束浑水摸鱼,安修这混蛋就会用心找茬,把她练习得死去活来,连着一周都不会给她好神采看。
易蒙蒙拍了拍本身的脑袋,感觉头大非常。让她扯下脸皮跟这个高傲自大的男人报歉认错,她做不到啊……
风如澜来拍门的时候,屋里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环境。
这女人孩子都替他生了,就是他的任务。五年前她就是他的女人,那他天然会让她待在视野范围内,护她全面。
易蒙蒙在犯了一两次弊端以后,见地了安修这家伙的妖怪练习,她起码在练习的时候都很听话。
没闻声屋子里的任何动静,但遐想到前天安修那家伙充满火气的黑眸,这四个字就不由自主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风如澜想想同时没呈现的易蒙蒙跟安修两人,就一头黑线,骂骂咧咧地分开了,脸上另有点小羞怯。
莫非是精力力进级了?
明天,莫非是愚人节?RP
想着,她就迫不及待地翻开了神棍体系,进了本身好久没入内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