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岩从黑木崖解缆以后,麻花辫妹子就通过传送墙回了皇宫,在宫里才待了一天,小天子康熙就将她叫了畴昔,小天子想要拉拢民气,发了三十万两银子,要在扬州抚恤布施扬州、嘉兴两城的百姓,并且要为前朝忠臣史可法修建一座忠烈祠。他把这个差使交给了麻花辫妹子,让她到扬州来。
韦春花一把就抓住了李岩的肩膀,眉花眼笑隧道:“好,好,好!”连说了三声好,又道:“我家小宝此后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管着她。话说你和小宝结婚了没有?”
马尾辫妹子问道:“她女儿叫甚么名字?”
却没想到床上的韦春花叫道:“这位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放他走啊,等你走了,他再返返来,还是能够抓我去练邪功,当时你不在了,谁来救我?您可要救人救到底,送佛奉上西啊。”
李岩:“……”
她和韦小宝普通的喜好胡思乱想,顿时就想歪到了某个方向,因而惊呼道:“本来,你是我女儿的姘头。”
韦春花此时已经缩到了床角,满身瑟瑟颤栗。她见到帮本身的公子被打倒,再也没了樊篱,吓得不轻,惊叫道:“求你了,不要拿我练邪功……我还在等我的女儿,没有见到她之前,我不能死。”
马尾辫妹子神采微变,她是很不想和汉人脱手的,但到了这个境地,仿佛不脱手也说不畴昔了,她动机转动,终究侠义心肠还是占了上风,内心想道:我不打伤这个汉人,只是抓他去黑木崖交给教员们措置,那总行了吧?
麻花辫妹子大吃一惊:“我的姘头?我哪来的姘头?”心中却想:老娘如果硬要说有姘头的话,就只要李岩勉强算是吧。固然还没上过床,但胸部也被他看过摸过,又停止过关于卖身赎母一类的对话,根基算是姘上了。
韦春花笑道:“在我面前还装,那床上坐着的不就是么?”
她对丽春院极熟,轻车熟路摸进院中,却听到韦春花惊骇的尖叫:“求你了,不要拿我练邪功……”心中暗想:谁要拿我妈练邪功来着?拿一个老妓女练的邪功,难不成是甚么采阴补阳一类的双修邪功?
马尾辫妹子道:“那你说出来。”
李岩转头一看,晕,这不是麻花辫妹子韦小宝吗?她如何呈现在了这里……
她心中暗喜:我女儿真是有福分啊,她一个婊子养大的小破孩,竟然能找到有学问的读书人做姘头,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并且这个读书人还很有钱,没钱人能拿着一万两银票乱递么?
别说韦春花曲解了,现在就连马尾辫妹子也被引得想岔了,她心中古怪地想道:李公子年纪悄悄,就会很多各门各派的武功,还会截脉这类奇功,说不定他也会一门邪功呢。他如何能够熟谙这个老妓女的女儿,这谎撒得连我都能看破,哎呀……若他是个邪派人士,真要用活人练功,我是不是应当帮这个老妓女一把呢?这也算是行侠仗义吧。
麻花辫妹子定睛一看,床上坐着的阿谁公子爷长了一张陌生之极的脸,底子就不熟谙。李岩戴着人皮面具嘛,她要认出来就怪了。
俄然,房门被人“碰”地一脚踢开了,一名少女跳了出去,痛骂道:“辣块妈妈的,老娘在院子内里听到老妈在叫拯救,谁敢用我老妈练邪功?作死么?”
这时韦春花的尖叫声已经响起,李岩怕她的尖叫引出费事,从速向前一步,伸手来捂她的嘴巴。韦春花已经退到了床边,李岩向前一凑,她不自禁地又退了一步,滚倒在了床上。
她这一拳如果对别人打出,那仇敌多数会被逼得滚下床去,摆开架式来迎敌。但李岩却不怕她,她的拳头哪怕再有力一百倍,李岩也不在乎,因为他深知马尾辫妹子的缺点,那就是对汉人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