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哼哼道:“那按丽春院的端方来吧,在丽春院,一万两银能让人陪睡多少晚?”
麻花辫妹子急道:“要守赌品!”
这一下麻花辫妹子吃惊非小,尖叫道:“你……你要做甚么?地痞、无耻、下贱、淫荡、天诛……”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把老娘从背上放到床上时,是用的甚么行动?”
麻花辫妹子双手又护着腿:“这个也是非卖品。”
李岩道:“那把胸口和大腿伸过来让我摸。”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的手碰了被子,被子又碰到了老娘,这就叫直接摸人,被子裹住我满身,这下直接摸人摸得太短长了,我满身高低都被摸遍,这可不能算你便宜了,但是直接摸的又和直接摸的不能划一计价……”她想了半天,啪地一鼓掌:“算你三千两好了,如许我就只欠你一万两了。”
----
她的小眸子子转了几转以后,哼哼道:“既然是开打趣,那就好……那老娘就不欠你钱啦,先走了一步……对了,前次和你说过查抄鳌拜府的事,另有十几天就要去了,你可别忘了。”她从床上溜下来,一双眼死死盯着李岩,恐怕他跳起来非礼她似的,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见李岩确切地站着没动,才缓慢地将门拉开,闪身就向外逃。
麻花辫妹子哼啊道:“那就是摸了老娘的背了?老娘的背向来没被男人碰过,可值一千两……老娘还久你一万三千两。”
李岩笑道:“你算,你接着算,我看你如何把这一万两也赖掉。”
李岩忍不住打趣道:“既然这么想保住赌口赔上我这笔钱,我倒有个折中的计划。”
麻花辫妹子点头:“你觉得老娘会信赖你这类较着的大话?你忘了老娘是在甚么处所长大的吗?还不晓得男人是甚么德行么?哼!男人个个都是淫荡、轻贱、无耻之人,一旦和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屋,甚么下活行动都做得出来。你诚恳交代,昨晚摸了老娘哪些处所。”
“不陪!”
麻花辫妹子又道:“老娘身上的被子是谁盖的?”
“还不上!”
麻花辫妹子急得将近哭了:“你不能如许,老娘欠着,欠着还不可吗?”
李岩一听就晓得糟了,只好苦着脸道:“我松开一只手,托着你的背,将你悄悄放下去……这是为了你好,以免放下去太快床板把你咯疼了。”
麻花辫妹子满脸茫然:“甚么?”
李岩哼哼道:“那就是不还赌债,不守赌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