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摊手:“真不是我的错,阿谁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和本身的老婆做任何事也不能算是‘下贱事’,是闯进我房间的你不对,今后我和老婆常常都会亲热,请你不要再随便乱闯出去了。”
说到这里,麻花辫妹子还真的弯下腰来,看了看床底,哼哼道:“还好,床底没人。”
被窝里的马尾辫妹子听了这话,顿时满身紧崩,她这一紧,那处所也呼应地收缩,李岩的小火伴又一次遭到来自四周八方的挤压,如同一股电畅通过李岩满身,他惨哼了一声,心想:完了,这下真要被秒了,再也撑不住了,处男啊,何其哀思,为甚么处男的耐久力如此不堪呢?
好巧不巧的是,麻花辫妹子就站在床边,面对着李岩,身子前倾,她本来正在撕割被子,俄然被子飞起来窜出窗去了,她的人就呆了这么一呆,成果这一呆,就感遭到面前一花,李岩光溜溜的身材呈现在面前,那气愤的小火伴高高矗立着,对着她的脸,嗖地喷了一些红色的液体过来。
两女用力拖起被子来,发力拖动之间,身材不免扭动。马尾辫妹子只消悄悄转动一点点,那处所就会生出莫大的刺激来,挤压得李岩的小火伴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愉悦的感受此起彼伏,不往袭来。
不过这类话也只能想想,她固然言谈无忌,但这类话也不太美意义赤luo裸地说出来,因而神采丢脸隧道:“老娘偏要管!”言罢,伸手抓向李岩的被子。
李岩大汗,从速道:“比来我吃得太多,长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