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随便揍,千万别给我打碎了,我还要用的。”
小罗子毫不害怕,“我是谁与你何干?我如何混进地府的与你何干?死老鬼,知名小卒,也配查问我?”
我试着启动主动修复形式,却被肮脏咒死死反对,满身炎热非常,真想吃雪糕。
它们傻愣愣的望着我,小罗子欢畅地说:“为甚么不想揍?”
那当然,人死了还能变成鬼怪,鬼怪死了只能化作一股青烟,随风飘散。
小罗子受了点内伤,无大碍,三只差人伤得很重,特别是脸被老潘画花了,它们是以郁郁寡欢,恐怕丢了事情。我用彩妆盒帮它们画了皮,“这是临时的,等哪天找到合适的皮,我叫陆判哥哥帮你们重做一张脸。”
我想起那天在步行街,问桐儿筹办甚么时候要宝宝,她冷冰冰地说:“我最讨厌孩子。”
一时候,我茫然了,一边是背叛的同类,一边是同道的朋友仇家,该站哪一边呢?管那么多干吗?先看看热烈再说。
四个小魅立马飘过来,有小罗子在,对于几个小魅是小菜一碟。我劝道:“快走!它不会杀我的,要不然拿甚么威胁陆判?”
“常理?七哥哥和绿血人都不是按常理存在的东西,再说,桐儿被七哥哥摒弃了,变异成吸血鬼,她不肯意去蝙蝠岛,就只能挑选死了。”桐儿妈妈翻开柜子,内里整整齐齐摆满了卷烟,“这些,够她抽到死了。”
她自始至终安静地浅笑着,“也不是,是要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