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逃,趁对方不备,冲畴昔锁住它喉咙。”陆判哥哥接着说。我笑了,“明显是两个字。”
“水袖”越舞越快,收回“滋滋”的声响,带着阴冷的寒气,仿佛眼镜王蛇在寻觅猎物。小罗子扫了我一眼,神采也变得凝重起来,望着在头顶上回旋的“水袖”发楞。
它拿着天国剪月剑向我直冲过来,我仓猝高喊:“慢着!”
然后,我把右手放到唇边,悄悄吹起来,我要反客为主,让它接招才是。不一会儿,指上腾起五串细若游丝的火苗。
老潘低吼道:“你少噜苏!”
“气吞江山如何解?”当初我问过陆判哥哥。
“小的见过孟大人!”四魅齐声低头喊道。嗯,不错,不愧是牛头、马面的部下,在命在朝夕时,仍不忘应有的礼节和庄严。
我幻出天国七彩锦,它是如彩虹般色采瑰丽的锦锻,柔嫩坚固,利器没法劈断。它像磁铁,紧紧吸住剪月剑,随后缓慢地包住剑锋,剪月剑如同穿了彩光闪闪的衣裳,双刃不能随便张合,顿时剪月剑化为一道青烟。
我公然胜利地锁住了老潘的喉咙,就势插去的天国玄铁剑被它双手扣住,旋涡摇摇欲坠,它身后的小魅见状幻出一些劣等兵器围过来,小罗子带着三只天国差人和它们撕杀。
思来想去,做个结界尝尝,还未做好,被“水袖”吸得荡然无存。“水袖”在头顶构成一个庞大的旋涡,只能拿天国之穹顶一阵了。
姜大人站在我身后,低声说:“孟大人,老潘是麻太子面前的红人,我怕惹不起。”
它身边的魅也跟着笑了起来。姜大人跳脚喊道:“你到底还打不打?”
“大胆!”我喝道,“你一只名不见经传的小魅,知名无分,也敢偷幻地府神器?”
“真倒霉,这么狭促的空间,本领都发挥不出来,打得太不痛快了。”老潘阴霾地说。
“天国涅槃?”它惊叫了一声,顿时抓住一旁的老袁,朝病入膏肓的火苗迎上去。火苗粘上老袁的一刻,变成熊熊大火,把老袁裏在内里,无声无息地燃烧,老袁则畅怀大笑,笑着笑着,只听到笑声,却看不到它了。
我不天然地双手抱胸,指甲重重掐在双臂上,每次见到火,身上总不自发的痒。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哪天等我潘准打入幽冥宫,灭了阎罗小儿,杀了钟旭龟孙,当然,你的姘头陆判那杂碎,也会不得好死。到时候,你孟婆也得臣服于我新阎罗了吧?”
不到两秒,便把拂晓刀吸去了。我又试图用天国涅槃烧,火势渐起时,又被“水袖”吸了出来。
惹得他恼羞成怒,“小丫头电影,休得张狂!阎王算个甚么东西!到时候等我统治了地府,非让你们全数改姓潘不成!”
小罗子一声不吭,察看了两边情势,蹲下身翻开天国天罗,放出天国差人,解了绑在它们身上的绳索。
“往那里退?”姜大人问。
话未说完,老潘双手执剪月剑直直冲来。姜大人一闪,躲到我身后,四只天国差人齐刷刷站起来,挡在我前面。
“阳台。”
老潘哈哈大笑,“姜晚,撒泡尿照照你那副缩头缩脑的模样,本身好好瞧瞧,像不像王八犊子?”
老潘见状怪笑道:“孟婆,热身活动差未几了,你也该死得瞑目了。”
老潘幻出天国剪月剑,此剑看似小巧小巧,实则双刃,锋利非常,是非可快速自在变幻,能在两三秒内顶天登时。顾名思义,能站在地府里举着它剪到天上的玉轮。
老潘马上捧了一个黑球,双手将球推来,球迅猛地从空中滚来,越滚越大,恨不得把我们全数辗成肉酱。我幻出天国无影针,此针加大码的长一尺,细若蛛丝。当针尖高耸地插入黑球,黑球“嗤”地漏气了,瘪了以后消逝不见了。